则实在有些寒酸,亳州侯也是列侯之一,但爵位却比关内侯和彻侯要低,这也足以见得刘壆这个皇亲国戚当的着实有点落魄,墓中也并无什么陪葬品,金缕玉衣也大多采用的是不名贵的玉片和银线,其华美程度比刘贺墓要低上几十倍的档次。”
“这就对了!”林秋忽然压低了声音。
魏慧茹不禁噘着嘴:“什么对了?”
“我有个大胆的推测,刘壆墓才是真正刘贺的下葬之处,那海昏侯墓中的金缕玉衣里,或许只是藏了他的头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身体物件儿而已。”
林秋这么说,自然有所依据。
因为那玉中的磷元素提取的形成条件,必有血肉骨骼,若是没有,断然不会形成。
靳之林大惊失色,赶忙走上前一把捂住了林秋的嘴,低声警告他道:“你胡说些什么!你难道不知这种事都是极为严谨的,哪里能用猜测和无端揣度作数!”
“那就都把金缕玉衣拿出来拆开看看啊。”林秋眨了眨眼。
靳之林不禁冷笑了一声:“金缕玉衣怎么能拆,不说海昏侯墓,就说亳州侯墓的金缕玉衣,规格应当算是士大夫之中最低等级,可上面也有玉片一万多枚,加上那银线结构,密密麻麻的缝补而成,莫说是不能拆,就算是能拆,拆完了还怎么装回去?难道就这样散开展览给全国民众?岂不贻笑大方!”
林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说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呼吸一滞的话:“难道除了我之外,你们都不能修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