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薛二少送绿帽子,那我有什么办法”。
童雅蓝表情尴尬道:“江姑娘,你说话不要这么刻薄,毕竟你可是同我家攀龙举行过婚礼的”。
我顿时怒气冲冲道:“薛夫人,你还好意思这么,金大少当众猥亵你家儿媳妇,你们薛家都想当缩头乌龟,是老子···不·是本姑娘实在看不下去才出手教训了金大少,你们薛家不领情也罢了,还帮金家欺负我”。
童雅蓝不好意思分辨道:“江姑娘,我们薛家同金家可是世交,我家攀龙同金大少只是发生了小误会,再说那女子也不是薛家的儿媳妇,所以我们做长辈的当然不会去插手他们小一辈的事情”。接着她看金宏伟的老妈花恋蝶也在参加宁家的婚礼,就对花恋蝶道:“花总,你家金大少同我家儿子发生误会,我们做长辈的不插手,对不对”?花恋蝶听了微笑点点头,她当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德性,也知道薛家顾虑金家权势,才不敢出手帮自己儿子。
童雅蓝这么说不但是讨好花恋蝶,顺便想消除二家的矛盾。这婆娘的口才也不错。
宁胜男道:“那现在你们想干什么”?
童雅蓝道:“宁总你的干女儿同金大少发生冲突后,就逃跑过来了,我们担心发生意外就带着人赶过来阻止,毕竟这姑娘可是我们薛家的媳妇”。
我忍不住骂道:“放你妈的屁,谁是你家的媳妇,那姓金家伙带人来找麻烦,你们害怕金家,就把我送给了姓金家伙,现在还有脸说我是你家媳妇”。
听我骂得这么粗鲁,周围的人都是用异样目光望着我,特别是宁胜男的女儿,她心里充满疑惑,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母亲还有什么干女儿。只不过听自己母亲这么说,也只能是把好奇藏在心里。
宁胜男的女婿童健诚更是奇怪望着自己新婚妻子,心里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丈母娘还有什么干女儿。这个干女儿会不会来分丈母娘的财产,他心里就有了不安和担心。
宁胜男轻轻拉了我的手臂一下,提醒我现在是女人打扮,不能说话太粗鲁,露出破绽。
我心想糟糕了,刚才自己骂得太粗鲁了,被薛家人和金家人看出破绽就麻烦了。现在只能把宁胜男也拉下水,让她陪自己演戏。
我就抱住她的脖子,撒娇道:“妈,您看薛家人和金家人都来欺负您的女儿,您要帮我主持公道”。
宁胜男突然被我抱住,她又羞又气,心里暗骂:混账小子,连老娘的豆腐也敢吃,不过为了帮我演戏,她只能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孩子,别害怕,娘会给你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