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消息,四四四四再一次雷霆出手,挖出一群藏在山洞里的孔家嫡系!”
轰动性的消息接连传出,钧天表现的太霸裂了,刺激的观众血脉膨胀,这还是高高在上的军阀吗?
孔悬的眼睛都立了起来,堂堂孔家乃是顶尖军阀,麾下佣兵几十万,但是现在他们的杰出后辈竟然集体藏在山洞里成何体统。
“云天这么做,简直在向军阀开战,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
有人心神绷紧,深感担忧,这么一位战功滔天的年轻英杰,更是扛着祖上一脉的大旗独对现世路英杰,会不会被人按死在雄关里?
“还没有看清楚事态吗?五大军阀联手要镇杀云天,他不反击难道还要沉默不言语,堂堂镇守使岂能被军阀要挟!”
有强者神情冷酷,现在的钧天如日中天,威名传遍天下,更为雄关立下赫赫战功,但五大军阀如此强势将他除掉,已经让许多人心生怒意。
自古以来,军阀如同大山压在各路强者的心田,谁敢去抗衡就能捅出一大堆。
军阀联盟会可不是闹着玩的,是除了军部以外规模最大的团体,当然这些强者绝地想不到被摆在桌上要按死的钧天,来个‘现场直播’。
第三战场已经彻底乱了,钧天的反击更是超出所有人的预料,孔虚他们被彻底激怒了,这场参赛战终究颜面扫地!
而更让世人感到可笑的是,这批寻常在外面仗着祖辈撑腰的军阀后代,现在如同丧家之犬,无论躲在哪里都能被钧天的神魂探索到。
此刻,钧天刚解决了一批人,横渡向前,磅礴的神念遍布四面八荒,很快探究到一位到处躲藏的女子。
他强势出手,一巴掌抽了上去,打的女子横飞出去,半张脸血肉模糊。
“我们有仇吗?”
她寒着脸质问,看起来很硬气,手掌捂着流血的脸颊。
“谈论这些问题有些可笑,想要在第三战区生存,需要缴纳保护费。”
钧天冷漠走来,这些族群想要按死他,他不会善了,更不会心慈手软,更不会任由他们欺辱。
“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位女子气得花枝乱颤,她是什么样的人物,军阀贵女,无论走在哪里都是焦点,结果现在被镇压还遭遇洗劫。
“我不想知道你是哪个混账东西的后代。”钧天冷漠道。
“你……”女子面容狰狞,反了都反了!
“我说,赶紧交了吧,刚才有反抗的直接被弄死了。”黑皮在旁边低语,他说的是实情,孔家这些势力联手要毙掉他,钧天不会善了。
这女子都要气炸了,但难以反抗,只能上交了虚空宝物,屈辱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顶层区域,黄家族主怒目圆睁,这是他的小孙女,就这样被残酷镇压!
“黄族主怎么火气那么大?”
张远山冷冷扫了他一眼,这让黄族主硬生生坐了下来,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从未有人胆敢如此羞辱军阀嫡系,因为他们都死了!
“事情越来越大,听说张远山前辈来了,不知道能不能压得住?”
苏长青脸色凝重,旁边的武痴回应:“在雄关没有人可以威胁护道者,既然云天代表祖上路要打一场硬仗,这些都不算什么,与天族和仙人洞的决战才是重头戏。”
第三战区各处人心惶惶,景家这些势力的族人脱掉了识别身份的战袍,四处躲藏,不敢动用秘术,被打的鼻青脸肿都不带吭声的。
“快看,镇守使又来了!”
一些人看热闹,指指点点,钧天的神魂横过虚空,一念间跨越千里之遥,所过之处群雄头皮发麻。
显然他在探究,深挖,制霸第三战区,闹出的风暴越来越可怕,如同耳光抽在天俊德他们的脸上。
“快看,四四四四太过头了,当着全场强者的面,盘点收获!”
随着考核快要结束,钧天大摇大摆盘坐在地上,取出了上百个虚空宝物,灵胎石直接堆积成大山,各类器物珍宝,道丹秘药,天胎豆,神圣宝药,应有尽有。
“打人不打脸,他是故意的!”
“小声点,别被军阀的强者听到了,否则调派二十个顶尖龙象去杀你!”
“就是,你以为你是镇守使大人?你以为你是四四四四?说话注意点!”
一些人嘲笑,话里话外的贬低军阀,这要是平日里谁敢,但现在军阀威严大损,在他们心目中不再是洪水猛兽。
天雄他们气得脸色发紫,本想杀一儆百,结果颜面扫地!
各大战场的交战已经到了白热化,最强的荒兽风暴席卷而来,顺利撑住闯关者具备参赛战。
第十战区,天王体威力绝伦,碾爆了满地荒兽,沉睡九千年的战血猛烈沸腾,如同恐怖的神魔昂首而立,压的战场大地颤抖。
天王体志在头衔,将举世英杰都当做了敌人,无人可以阻挡!
十大战场空间相继熄灭,失败者被统统传送离去,胜出者被挪移到了巨型演武场中。
“第一轮结束了!”
话语传来,景珠他们狠狠坐在地上,这一天一夜简直太漫长了,他们更无法交流议论,因为张远山压在这里。
“擂台战可以夺回一切!”
他们这样去思考,每个人的内心都充满了强烈的杀意。
这里如同古老的角斗场,环形建筑物巍峨巨大,十座黑暗擂台坐落在大地上,浑厚如山岳,可以承载入道级交锋。
裁判团已经就位,他们会根据各大擂台的战斗情况作出评估,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