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敏感处流连着,“今晚收拾你!”
敏感处被拿捏着,小妖女顿时就不好了,羞恼的在他胸前轻咬了一口,娇笑道:“还吃不吃烧烤?不吃,就回去收拾我呗!”
吴楚之闻言勃然大怒,竟然还有主动求死的?
他一把将叶小米扛在肩头,就往酒店走去。
“放我下来!你这个臭流氓!啊!”被他扛在肩上,小妖女也不敢乱动。
她伸手想去够他的屁股,却被吴楚之轻轻的按了按,赶紧老实了下来。
吴楚之冷冷一笑,古人有云,仁鳝被人欺。
那就怪不得今晚他就不仁了。
进了房间,被他扔在被子上的小妖女,翻身下床,作死般的拿出了冰箱里的冰块。
其实,鳝凉是女人的添性,红酒也有着别样的激情。
吴楚之在地狱里的冰与火之间挣扎徘徊,叶小米却在他的咶中看见了天堂的光。
两人正是这多稠鳝感的年纪,自是花样百出的嬉戏着。
紫凤放娇衔楚佩,赤鳞狂舞拨湘弦。
这一晚,小妖女被收拾的很惨。
……
晨间的鹤鸣茶社,破天荒的提前开了门。
这一次的吴楚之没有去纪念碑面前晃荡,因为他来迟了。
当他急匆匆的赶到时,颜义山已经堪堪打完了一套太极拳,正在做着收势的动作。
吴楚之很有耐心,在一旁等待着颜义山最后的‘劲由双脚依次复归丹田’。
颜义山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接过随从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脸后,毛巾在手掌间翻转,
“小吴,现在看起来你的气度,比起三个月前可是完全不同了!越来越有章法了。”
吴楚之微微的笑着,拱了拱手,“都是世叔抬爱!这次的事情,多谢世叔援手!”
颜义山将热毛巾擦了擦脖子,而后手一抬,自有随从从他手里取过,“坐!还没吃早点吧?一起吃一口?”
吴楚之自然恭敬不如从命,特喵的现在不过早晨7点而已,他是从温柔乡里艰难地挣扎起来的。
“不要怪世叔吵醒了你,实在是这段时间锦城风大,我今天去明珠那边逛逛。”颜义山一边招呼着随从准备布菜,一边散过一支烟。
起床烟,危害最大。
不过,起床烟与饭后烟、事后烟,却是最享受的三支烟。
如果有在戒烟的朋友,应该都能明白,这三支烟也是难度最大的。
吴楚之眉间抖了抖,“世叔,我在戒烟。”
他的烟,吴楚之不太敢抽。
颜义山愣了一下,随即摇着头笑了笑,也不说什么,自顾自的点燃抽了起来。
吴楚之借着喝茶的功夫,艰难地抵御着香烟的味道。
吞了几口唾沫,见自己有点扛不住,他主动开了口,“世叔,锦城这段时间刮的是什么风?”
颜义山朝着天空吐出一个烟圈,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腥风血雨的风,唉……小吴,你要是不知道,也就不要知道的好。”
吴楚之面上凝重了起来,心里也开始打起了鼓,今天这早饭有点宴无好宴的意思了。
说话间,早点便端了上来,“峨眉豆腐脑、双流丑包子、晓友烧麦,将就吃点。”
颜义山掐灭了烟,开始吃了起来。
吴楚之也不客气什么,埋头吃着。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俩人默然的吃起了早点。
吴楚之也确实饿了,昨晚没吃成烧烤,又是在地狱与天堂间起舞了小半夜的,早就饿坏了。
颜义山毕竟也是小五十的人了,早上吃的那么油腻,克化不了。
略有饱意后他便停下了筷子,笑眯眯的望着狼吞虎咽的吴楚之。
吴楚之察觉到他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笑笑,“真饿坏了,从昨晚饿到现在,倒让世叔见笑了。”
颜义山笑着摇摇头,“年轻人胃口好是好事。你慢慢吃,不着急,我去逗逗鸟。”
说罢,他站起了身子,慢慢踱步到了一边,取下架子上的鸟笼,掀开了罩衣,逗弄了起来。
一时间,清脆的鸟鸣声便在这静谧的鹤翔茶社里响了起来。
吴楚之自顾自的吃着,这么多东西,也不能浪费了。
待到他也觉得有了饱意后,才慢慢的住了嘴,端起一边的盖碗茶慢慢喝着漱口。
随从很有眼色的撤去了桌上的碗碟,重新布置着茶和点心。
颜义山见状也托着鸟笼,慢慢踱步回来坐下,将鸟笼置于一边的椅子上,而后开了口,
“小吴,今天找你来,我是想和你商量商量,兴天下那笔钱的。”
吴楚之闻言笑了起来,“颜叔,您这就客套了,一个电话的事情,马上就能还到您义山资本的账上,利息咱足月的算。”
颜义山摇了摇头,“不是的,我是想问问你,那4000万,能不能算作我的投资?”
吴楚之顿时便犹豫了起来,他不明白颜义山此举的意图。
投资于讲究“鸡生蛋、蛋生鸡”的实业,这和颜义山一贯遵从的“钱生钱”的金融商道理念有悖啊。
“颜叔,您说说原因吧。”吴楚之没有立刻的点头答应。
颜义山叹了一口气,“世叔这次是遭了鱼池之殃,牵扯进了一个泼天大案里面。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今天这也是不得不走。
再不走,接下来的漫天血雨,天知有没有我的几滴?
也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回来!我也不瞒你,去明珠也只是短暂逗留,最终我会去枫叶国定居。
国外居,大不易,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好做事。我看你小子现在成事了,在商业运作上脑子也挺活的。
所以世叔就想着,要不干脆投资你得了。不仅仅是那四千万,世叔再给你两亿六,凑够三亿,股权比例随便你说多少。
怎么样?世叔这下半辈子养老的钱就靠你了。”
吴楚之沉吟了一小会儿,诚恳的望着颜义山,“颜叔,恐怕不行。”
没等颜义山脸色变化,他解释了起来,“颜叔,实不相瞒。我公司里面有国家的资本存在。”
颜义山恍然大悟,苦笑了起来,“原来你小子真是一只白手套啊。”
他明白,说什么国家的资本,估计是公子哥的资本吧,怪不得这小子有如此数额巨大的外币。
吴楚之那几个美元基金的壳子都是他给的,他自然知道首次流入的钱有多少。
颜义山的眼神热烈了起来,“小吴,有没有兴趣搞金融牌照?世叔手里有典当行、融资租赁公司、融资性担保公司三个牌照。
你要有兴趣,我转让给你?现在这几个公司的牌照可不好拿。”
吴楚之笑着摇了摇头,“世叔,我精力有限,确实没兴趣做金融。我不会走多元化发展的路。”
颜义山长叹了一口气,吴楚之这句话把他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
始自鹏城那边刮来的风,影响的可不仅仅是管理机构,从地下钱庄开始的,一整条洗钱链条被国家挖了出来。
而且顺藤摸瓜的摸到了他的外围。
如果只是如此,他还无惧,这种情况他早已设置了多道防火墙。
但是政、商、黑、白四界的同时打击,却让他胆寒了起来。
颜义山的消息非常灵通,他知道明后年便是长老院换届。
能证道的毕竟只有那少数几人,倒在黎明前一刻身死道消的比比皆是。
显然,从目前的情况看来,他身后的那位,是要化道了。
走。
必须走。
死道友不死贫道。
吴楚之玩味的看着颜义山,两世为人的他,结合现在的情况,早已把情况猜的七七八八。
原来如此,颜义山也是虎字旗下的战将啊。
他心思活泛了起来,既然如此,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