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兖王要造反。”袁文殊道
“哦?这就是你瞒着老夫的原因吗?可是你为何要派人去禹州呢?”刘威道
“祖父您一点都不奇怪吗?”袁文殊道
“我为何要奇怪?兖王造反是必然的,这京城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这人要是没机会呢?他是不会做梦的,但是一旦给了他机会,那他是不会甘心的。”
“而且邕王登基之后,也必然不会放过他,所以从他参与夺嫡开始,他们两个就注定了,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兖王会造反的事,连官家都一清二楚,也就只有你这个傻小子当成秘密,这是全家那小子告诉你的吧?”刘威道
“嘶,祖父您知道?那您也知道孙岩的事情了?”袁文殊惊讶的问道
“老夫当然知道了,孙岩这小子自以为做得隐蔽,可西北这套东西,怎么能瞒过老夫呢?”刘威道
“那您一定知道荣家的事情了,那荣喜可是禁军指挥使,您难道就不怕出什么意外?”袁文殊道
“呵呵,不是老夫小瞧荣家,他还真就做不得禁军的主,官家早就防着这一手呢。”
“可以说这京城里的各方,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着新皇登基的时候,镇压叛乱。”
“你这傻小子还是太嫩了,这兖王和荣家那就是两块肥肉,这京城里的人可都盯着呢,他们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不成?”刘威道
袁文殊听了这话之后,总算明白问题出在何处了,说来也是自己,太小瞧这京城的各方势力了。
自以为先知先觉就能掌控一切,祖父说的没错,自己确实还是太嫩了。
不过这京城里的各方势力,注定都要失望了,人家兖王和荣家,储君一定,就会动手,他们算错时间了。
刘威看着不说话的袁文殊,没有说话,而是就让袁文殊,静静的思考着。
其实总的来说,刘威对袁文殊这次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刘威纵横朝堂几十年。
袁文殊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得住他呢?不过能看到这一步,想到那个架空孙岩的办法。
刘威还是很满意的,所以乐得配合这小子演戏,谁知道这小子越玩越野,竟然玩到禹州去了。
那禹州是什么地方?那是各方势力的禁区,这傻小子如今,用那么个蹩脚的理由,派人去禹州。
就连他现在都猜不到,这小子究竟要干什么了,所以这戏就演不下去了。
只能把这小子叫来摊牌,看看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心里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祖父,您说兖王他们,有没有可能会提前动手?”袁文殊道
“哈哈,你个傻小子啊,他们怎么提前动手?他们拿什么提前动手啊?”
“你忘了我刚跟你说过,官家留了一手吗?那荣喜现如今,根本就没办法指挥禁军造反。”
“只有官家驾崩之后,荣喜才有机会,摆平禁军内的后手,也才有机会动手造反。”
“兖王那边除了在五城兵马司,埋了个子之外,也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