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只有十三四岁。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时刻,这情形都太过离奇。
以至于让莱克尔还多瞅了这个胖墩一眼。
这让他的母亲很是紧张,
她小心移动自己的身体,像是跟干瘦的棍子一般挡在了这头大肥猪的面前。
本应该是很令人感动的一幕,但这一家人做起来,怎么看都让人举得很违和。
甚至于让莱克尔有点不忍再看下去了,他急忙撇开了自己的视线。
正好这时外面终于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化解了他此时的尴尬。
“先生们,小心……小心……别踩着它们……小心点,这都是我的孩子们……”
“雪球,毛毛,爪子先生别乱跑,别咬先生们的皮鞋了……坏孩子,坏孩子……听话……”
房门被打开了,随着外面的冷风吹进来……一同传来一个很平和的声音。
佩妮姨妈一下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她终于像是找到了一个开口的机会,高声尖叫道,“费格太太……这里,这里……”
来人正是阿拉贝拉·费格。
一个被派来监视与保护哈利的哑炮。
只不过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这一回事吧了。
费格太太带着一股奇异发腻的猫味,从外面赶着一群很是淘气的小猫咪……缓缓来到了德思礼一家,以及那个莱克尔军官和士兵们面前。
或许是因为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或许是因为和自己陷入同一处境的熟人来访……这使得德思礼一家人的心情陡然放松了许多。
不过,莱克尔的心情却在看到费格太太这一行人的情况下,更不怎么好了。
因为不只是费格太太,除了她之外,还有弗莱克·布莱斯,奥莱尔,还有那个汤姆森的老家伙都被两个士兵押到了这栋房子里了。
这是干什么?
把他这里当做养老院吗?
怎么把一些平民聚集起来,放到他这里……
‘难道【x未知因子】的信息如此重要,以至于让他的上司觉得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信息,要放弃自己了吗?’
莱克尔心里划过了很不妙的想法。
但接着走进来的一个家伙,让莱克尔又打消了如此丧气的想法。
艾米丽·阿尔伯特,这家伙脸上带着某种莫名的假笑,看上去心情很好的……跟在最后走了进来。
“弗农·德思礼先生,好久不见了!”她一进来,就如此开口说道。
“你们认识?”莱克尔心中提高了警惕,厉声问道。
弗农·德思礼听着旁边军官的质问,心中紧张极了,他瞪大眼睛盯莱克尔腰间垮的手枪,拼命运转脑筋,想要回忆起眼前这个年轻女孩到底是谁……
“你……你是那个……那个……”
“麦格芬·阿尔伯特……我是他的姐姐。你们侄子哈利的同学……我们两年前应该见过一面的……”艾米丽笑眯眯地说道。
她上下打量房子,以及德思礼一家人……
她的目光很令人不舒适,就像是在解刨透视着什么似的。
别有意味,让德思礼觉得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