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
白车赶到现场,护士把奄奄一息的李主任给抬上了白车,钟文泽安排宋子杰带着两个人跟着同去,防止再出意外。
至于被撞的刘艳艳,在车头与墙壁的夹击下,整个腹腔都凹陷了,人当场就死了。
护士简单的扫了眼刘艳艳后,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说到:“叫黑车吧。”
“尼玛的!”
钟文泽脸色阴沉的看着被警员按住的的士车司机跟黑车司机:
“给我押进去,撬开他们的嘴!”
今天早上的这两起车祸,是对钟文泽最赤裸裸的挑衅!
光天化日在警署门口。
把李主任撞成重伤,失踪案报案人刘艳艳直接被撞死,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钟文泽的心情爆炸到了极点。
·····
十五分钟后。
“钟sir。”
阿祖拿着手里的审讯记录走了进来,递交给正在抽烟的钟文泽手里:
“审讯结果已经出来的。”
“念。”
钟文泽皱眉吸着香烟,也不看资料。
“黑车司机可能是个瘾君子。”
阿祖简单的组织了一下语言:“根据他的描述,开车的时候毒瘾犯了,这才造成了车辆的失控,把刘艳艳给撞死了。”
“可能?”
钟文泽皱了皱眉,语气重了一分,冷声道:“可能是?模棱两可的结论?这点事情你都调查不明白?!”
“是!”
阿祖头皮发麻,察觉到钟文泽的暴躁,立刻补充到:“我已经安排人继续后面的调查了。”
“要快。”
钟文泽摆了摆手:“的士车司机呢?”
“我们已经与的士车公司联系过了,的士车司机是新招进来的,今天是他上岗的第二天。”
阿祖语速很快,快速的做出汇报:“根据司机的描述,他昨天晚上喝了酒,而且喝到很晚睡眠不足。”
“早上,在接李主任的时候,精神恍惚,错把脚底的油门当刹车了,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这才发生了车祸。”
“然后呢?”
钟文泽吐了口气,胡乱的把抽到一半的香烟给掐灭在烟灰缸里:
“后续呢?谁指使他的?有结论没有?”
“他一口咬定是睡眠不足造成的错误操作。”
阿祖眼神闪躲的看着躁动的钟文泽:“我们的警员还在”
“不用了!”
钟文泽一甩手,绕过办公桌快速的对着审讯室走了过去。
阿祖也不敢多说,连忙跟了过去。
审讯室里。
“我告诉你,你这份口供没人相信的!”
警员手掌拍打在桌面上:“我奉劝你,老老实实坦白实情,这样”
“啊”
的士车司机打了个哈欠,伸手挠了挠油腻满是头皮屑的头发:
“阿sir,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交代什么啊?”
“砰!”
审讯室的门被钟文泽给踹开了。
钟文泽面无表情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负责审讯的两个警员立刻起身,让出位置:
“钟sir,我们”
钟文泽伸手打断了警员的话,来到的士车司机面前,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的士车司机看到钟文泽,察觉着盛气凌人的气场,目光闪躲的看了他几眼,直接移开。
跟着。
“啊!”
的士车司机的惨叫声响起。
士车司机人字拖露出来的脚趾头上,钟文泽那坚硬的皮鞋底正踩踏在上面。
“你挺懂事啊,穿拖鞋开车?”
钟文泽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感情:“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我要投诉,我要投诉你,你使用暴力”
“啊”
惨叫声再度响起,刺破天花板。
钟文泽脚板发力,用力的碾压着他的脚趾头,整个脚趾头已经开始出现变形,刺痛无比。
“没有人指示”
的士车司机不敢再叫板,忍着剧痛咬牙坚持到:“我真的是一不小心,精神恍惚操作失误啊!”
钟文泽冷眼看着的士车司机,脚底继续发力碾压着。
“钟sir。”
后面的警员看着这场面只感觉头皮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上来劝阻到:
“钟sir,不能这样,到时候有外伤,人家起诉你一起诉一个准啊!”
“哼!”
钟文泽斜眼扫了的士车司机一眼,继而松开脚来,目光落在桌上一次性纸杯装着的咖啡。
而后。
他伸手拉开抽屉,抽出里面的剪刀来,朝着司机走去。
“你要干什么!”
司机看着钟文泽手里的剪刀,慌张道:“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
钟文泽也不说话,左手拽起的士车司机油腻的头发,右手持着剪刀凑上去开合。
锋利的剪刀几乎是贴着的士车司机的头皮剪下去的,一剪刀下去,司机的脑袋直接秃了一块出来。
“咔擦咔擦”
钟文泽拿着头发杵在纸杯里的咖啡上,剪刀快速的张合,将这撮头发剪成无数的小段。
短小的碎发尽数掉落进纸杯的咖啡里,一层一层落在了咖啡的表面上。
密密麻麻。
钟文泽丢下剪刀,手指胡乱伸进杯子里胡乱的搅拌了一下,端着杯子来到了的士车司机面前。
“你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
的士车司机看着钟文泽的这个架势,嘴唇颤抖喉咙干涩,身体抗拒的往后闪躲。
钟文泽一招手。
阿祖立刻走了上来,双手按住的士车司机的肩膀,把人固定在座位上。
“打你,会有外伤。”
钟文泽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着的士车司机:“那我就请你喝警署的咖啡。”
“这些细碎的头发被你喝进去,进入你的胃里会让你生不如死。”
“它们会留在你的肚子里,这些头发会如同百万根针一样,随着胃的蠕动,无时无刻的不在折磨着你。”
“最关键的是,这些东西你还拉不出来,它们会一直留在里面!”
的士车司机一脸恐惧,拼命的摇着脑袋。
他如何没听过这种手段。
头发被喝进胃里,后果如何,钟文泽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唯一的办法就是吃棉花。
让棉花进去搅合一圈,再在排泄的时候把头发一起给带出来,但这个过程无比的痛苦,而且谁也不能保证能清理干净。
去医院?
坐监呢,还去医院?
钟文泽面无表情的伸手,左手卡住司机的下巴,强行掰开他的嘴巴。
“钟文泽,你他妈的就是一条疯狗,我不会说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的士车司机在极端的恐惧下,直接就喊出了钟文泽的名字:“很快就会有人来保我的,我会投诉你的,你就等着被扒皮吧!”
“冚家铲!”
钟文泽棱着眼珠子,冷声呵斥到:“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发现你到还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谁他妈的不知道李主任现在是在给我做事?你开车撞他,这是在狠狠的打老子的脸!”
李主任、刘艳艳接踵出事。
这是幕后黑手在给钟文泽下马威,赤裸裸的挑衅!
“今天我放你了。”
钟文泽手掌重重的拍打着的士车司机的脸,冷声道:“以后,谁他妈的还敢再给我钟文泽做事!”
“啊?!”
“保你?我看他妈的谁敢来保你!”
说完。
他左手掰开司机的嘴巴,端着咖啡的右手下倾,面无表情的把咖啡倒了下去,干脆利落。
“啊嗬”
的士车司机拼命的抵抗着往外吐,但是在钟文泽的挟持下,还是有大部分顺着流了进去。
另外两个警员自觉的转身面对着墙壁,听着身后的动静胆战心惊,无奈耸肩。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钟文泽发这么大的火。
很快。
一杯咖啡倒完。
阿祖松开了的士车司机。
的士车司机得以放松,戴着手铐的手指伸进喉咙里想要催吐。
胃里。
刺痛感传来,整个人的表情痛苦,五官扭曲在了一起,痛苦的惨叫着。
“哼!”
钟文泽甩手把杯子丢在了地上,抽过桌上的纸巾擦着手掌,面无表情的看着的士车司机: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
“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你一天不说,一日三餐我都请你喝咖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