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门关上。”
钟文泽示意陈国荣去把门带上,把三人归拢在一起继而这才继续说到:
“咱们可以先这样再这样这样”
“妙啊!”
陈国荣听到这里不由眼前一亮:“这样做肯定能让鬼佬宝利气的半死。”
“但是,谁帮咱们呢?”
“这还不简单。”
钟文泽龇牙笑了起来:“那个李主任不就是现成能用的人么?”
根据钟文泽的简单观察,李主任这个人还是可以用的,而且他刚才跟宝利公然顶撞宝利,让他下不来台面,以后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你们这样。”
钟文泽目光落在了宋子杰跟阿祖身上:“阿杰、阿祖,你现在去办一件事情,要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现在去还能来得及的”
“好。”
两人齐声应到,聚精会神的看着钟文泽听候他的指示。
·····
公路上。
轿车快速的飞驰着。
“fuck!”
宝利总警司眉头拧在了一起,恨恨的咬着嘴里的烟蒂:“关文跟伍先明这两个人,算是彻底绑在一起了,毫不掩饰的公然跟我作对。”
“没办法。”
艾伯特处长闻言摇头摊手:“助理处长那边,还是非常看好他们两个人的。”
“那就干掉这个钟文泽!”
宝利总警司脑海里浮现钟文泽的脸来:“钟文泽只是一个小小的见习督察,他凭什么跟我作对。”
“这小子有点邪性。”
艾伯特处长简单的思考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评价来:“不好处理啊。”
“有什么不好处理的!”
宝利总警司歪头看向艾伯特处长:“艾伯特,你的人也是,那个李主任也要跟着跟咱们唱反调了!”
艾伯特处长闻言没有说话。
李主任这块他还真不好说什么,李主任的脾性他非常清楚,快退休了典型的和事佬,一般也不会跟人红脸。
刚才之所以指责宝利,估计是因为宝利说话的话太过于刺激他了。
“我有一个好主意。”
宝利总警司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艾伯特处长:
“艾伯特,我早就查过这个钟文泽了,他好像跟盛世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跟工商部门打招呼查盛世集团,捣乱他们的营业计划,让他们没法好好做生意。”
“你这边呢,先帮我把李主任处理掉吧,这个人已经没有再在廉署待着的必要了。”
“李主任?”
艾伯特处长简单的思考了一下,迟疑到:“他还有三个月就退休了,算了吧?”
“算了?”
宝利总警司冷哼,伸手拍了拍艾伯特的肩膀:“如果这件事算了,以后谁还会服我?谁还会服咱们?”
“但到底是这么多人看着呢。”
艾伯特处长还是摇了摇头:“他都要退休了,廉署的情况毕竟比较特殊,我要是把他搞走了,下面的人怕是会引起恐慌啊。”
廉署虽然是归鬼佬掌控的,但是现在也不全是他们鬼佬说了算,大多数还是华人。
毕竟当初成立廉署的时候,就是以华人成员为核心的一个机构。
如果公然把李主任搞走了,艾伯特处长怕因此带来非常不好的影响,到时候下面的人联合起来,情况就有些不妙了。
“一个小小的首席调查主任而已!”
宝利总警司呼吸急促了一分,语气加重了几分:“对付他还不简单,非常简单的办法,他不是首席调查主任么?你说一个调查主任要是贪污了,情况会怎样?”
“啊?”
艾伯特处长顿时愣了一下。
“哼!”
宝利总警司冷哼一声:“你现在就听我的,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
傍晚六点。
李主任家门口。
“你们是?”
李主任的老妈伸手开门,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目光狐疑:
“你们找谁?”
“阿婆好。”
两个西装男子面色和善,陪着笑脸跟她打着招呼:“我们李主任的下属。”
说话间。
两人还掏出了自己廉署的证件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他们看向阿婆身后李主任十六岁的女儿李婉婷:“小妹妹晚上好。”
李主任结婚很晚,生了个女儿,年纪并不大。
“哦。”
李婉婷扫视了他们两人一眼,应声点头。
“是这样的。”
两个西装男这才开始说正事:“李主任一会回来,他安排我们先把他的东西送回来。”
说完他们把放在身边的一个皮箱拎了起来,伸手递进来给他们:
“这是李主任的。”
“什么东西啊?”
阿婆也没有多想,伸手接过皮箱:“还挺沉的。”
“我们也不知道。”
西装男笑着摇了摇头,见阿婆收下东西,两人对视了一眼继而告辞:
“李主任特地嘱咐我们要把东西亲自交给您老人家,现在东西送到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
两人直接就离开了。
“奇怪。”
阿婆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嘟囔一声摇了摇头,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箱子:
“老李有什么东西要别人带回来的。”
“阿婆,有些不对。”
李婉婷看着皮箱上挂着的锁头,脸色认真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个十六岁的小孩子:
“这两个人我没有见过,他们应该不是爸爸的下属,而且这个皮箱,感觉怪怪的。”
在她八岁的时候,母亲就因为意外车祸身亡了。
所以。
老爸的那些下属,时不时都会来家里看自己,那些下属该认识的她都认识。
唯独这两个人她不认识。
“怪怪的?”
阿婆也不懂这些,随手把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有什么不对的?”
“我跟你们说,你老豆上班的地方可大了,要好几个部门呢,什么防贪处、社会关系处、执行处,好多好多部门,人肯定多的。”
“好的吧。”
李婉婷闻言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
三十分钟后。
楼下。
李主任把车子停好,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小区居民楼,难掩内心的疲惫,长出了一口气。
今天在北区警署当面指责宝利总警司的事情,他并不后悔,再给他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因为他不会容忍别人拿他逝去的妻子说事。
他头疼的是,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应付这退休前的最后三个月的时间。
得罪了鬼佬,那么自己以后行事都的万分小心才行。
“滋”
李主任皱眉抽着香烟,粗糙的吸了两口以后胡乱的掐掉香烟,双手搓了搓脸蛋子,吐了口气强打起精神来,准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