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要进宫来才带上的,平日里都藏在怀中无能知晓。”萧容衍攥着白卿言的手将人拉入怀中拥着,“你所期待的天下一统,就快了!三年……三年之后,我们一家子就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被萧容衍身上清列的熟悉的气息环绕着,她抬手环住萧容衍的窄腰,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靠在萧容衍怀里。
“嗯,三年不算短,好在也不长。”她仰头望着萧容衍,“我们还有一辈子的长长久久,等得起的!”
萧容衍抬手将白卿言的乌发拢在耳后,低下头吻住她。
许是太过思念,萧容衍的吻极具侵略性,唇瓣上的火热几乎将她整个人点燃,只能被动仰头承受着他的吻。
唇齿间的悸动,让她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也不知是因为太久无法呼吸,让她脑袋变得混沌,她脑子一片空白,脊柱忍不住打颤。
高几之上的琉璃灯盏内的火苗发出火花爆破声,灯影摇曳。
大殿之外,月华如雪,云薄星疏。
清辉映亮了琉璃宫瓦和青石铺就的道路,越发让皇宫显得威严冰冷,只有宫殿廊下和长廊之中挂着的六角宫灯,忽明忽暗的团团暖光,好似能让这皇宫有那么一丝温度。
风过,皇宫内斑驳的树影婆娑,沙沙作响。
夏虫于宫墙和花草树根之下低鸣,高低起伏,缠绵不绝。
直至天色微微方亮,虫鸣才逐渐消停了下来。
大殿内,鎏金镶红绿宝石的傅山香炉升腾着袅袅白烟,满室木兰浓郁且芬馥的幽香。
纱帐和垂帷一层一层的垂下,层层叠叠的帐子尽头,一张香木眠床被祥云金银纹的霜色锦幛罩着的眠床,黑檀雕龙凤的踏脚上,搁着女子的绣鞋和男子的履靴,凌乱的衣衫被丢在地衣上……
帐内云雨已歇,萧容衍搂着怀中闭目熟睡的心爱之人,轻轻在她眉目间落下一吻。
天已经快亮了,萧容衍和白卿言没有剩下多少时间,再不回驿馆怕是会被同行的燕国使臣发现,可他不忍心将白卿言唤醒。
他手指摩挲着白卿言被他吻的嫣红的唇,又在她唇角落下一吻,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替白卿言将薄毯盖好,依依不舍注视着白卿言轮廓精致的额眼轮廓,注视着她的挺立秀气的鼻梁,注视着她的唇瓣和下颚。
对他来说,怎么看白卿言都看不够,他恨不能将白卿言藏在身上,和她永远不分离。
三年啊,若是三年都见不了,也不知道阿宝会不会思念他,孩子会不会思念他。
萧容衍又在白卿言眉心吻了吻,这才从床榻上下来,捡起自己的衣裳,将床帐给白卿言拢好,穿好衣裳,带好面具,悄然离去。
这一觉,白卿言睡得格外沉一些,许是今日喝了酒,后来又和萧容衍缠绵不休,太累了些。
白卿言人醒来时,身边萧容衍躺着的位置已经空了,若非身上留下的痕迹白卿言真当自己昨夜只是做了一场难以启齿的梦。
许是两人都忍了太久,萧容衍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