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使道:“是个三十多岁的官人。并没有说什么事情。”
谷贃</span> 玉奴对林夕几人道:“我在襄阳没有熟人,不知什么人来找。也不知好事坏事。”
林夕道:“把人请进来问一问就知道了。不必担心,襄阳城里可不似北边那些地方,没有人敢胡作非为的。你放一百个心。真有事情,还有我们呢。”
玉奴想了想,让女使出去把人请进来。
不多时,余欢和张均进来。见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站在那里。三个女人都长得美艳,其中一个最年轻的尤其长得漂亮。这种感觉很奇妙。若是看别人,注意不到年轻女子的存在。若是看年轻女子,就会突然发现,其她人都不能与她相比。
两人上前行个礼。余欢道:“不知如位是玉奴小娘子?”
玉奴道:“应该是我了。我现在叫莫仲泽,玉奴是我的乳名。人人称我二姐。”
余欢忙道:“得罪,原来是二姐。在下是听人讲起,只听说你乳名。”
玉奴上下打量了余欢二人几眼,道:“不知两位官人来找奴家为了何事?”
余欢四周看目的地。道:“不瞒二姐,是官面上的事,不好给别人说。若是二姐方便,我们借一步说话如何?——不必出去,就在那边玉兰树下即可。”
玉奴看了看身边的林夕和宣鸿。想了想,点头道:“好。”
说完,随着余欢和张均到了玉兰权下。玉奴道:“官人有话直说。今日我们开张,我有许多事情要忙。离开得久了,不定哪里就出了差子。”
余欢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过些日子我有事到河南府登封县公干。那里是丁进地盘。丁进手下有一个得力助手名叫栾庆山。听说二姐与这栾庆山相熟。”
听了这话,玉奴的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一直注意不与以前的人和物发生关系,千躲万躲,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门上来。想了想,玉奴才道:“不错。这人我以前认识,只是不怎么熟悉。”
余欢笑了笑。道:“不瞒娘子,我们此次去登封公干,与栾庆山有关。若娘子有空闲,陪着我们到登封一趟,必然重谢。”
玉奴听了连连摇头:“使不得!我们这里生意刚刚开张,怎么走得开?两位也看见,今日一切都在布置,我一刻也离不开!接下来的日子,许多事情要忙,走不开的!”
余欢道:“若是娘子走一趟,有五十足贯赏钱。放心,回来之后现钱交付。”
玉奴听了冷笑:“官人,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富人家,五十贯钱还不放在眼里!”
余欢道:“看不起五十贯钱也寻常。看你们的样子,这生意本钱不少。不过,帮官府做事,若是真地成了,以后必有重谢。你的生意,官府也会照看。娘子走南闯北,应该知道有官府照拂,生意会好做不少。说难听的,若是得罪了官府——”
说完,余欢意味深长地看着玉奴,再不说话。
看着余欢的神情,玉奴的心里暗叹一口气。钱自己可以不在意,但余欢威胁的话却不能够置之不理。不说官府找自己什么麻烦,只要在合法的范围内为难自己,许多事情就不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