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贼寇六月侵入兖州,虽被剿灭,但今年的收成至少会减三成!突然增加十万兵马,粮草将是曹操最发愁的。因此,他必须休养生息!”
“哦……”卫安点了点头。
“主公,冀州和幽州也起了刀兵,听说公孙瓒要出兵攻打韩馥!”
“公孙瓒攻打韩馥!”卫安笑了笑,“看来袁绍要崛起了啊!”
冀州,州牧府大厅。
公孙瓒集结兵马,准备攻打冀州,消息传来,冀州牧韩馥非常惶恐,将他麾下众文武全都召集来,商议对策。
“主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公孙瓒仅凭一郡兵马,就想吞并我冀州,实在狂妄,属下愿率领一万大军,以拒之!”部将耿武听着那些文士一直吵吵,出列,大声说。
“文威倒是威武啊!”辛评听了耿武的话之后,非常轻蔑的说,“公孙瓒大军虽只有一万,可其中的三千白马义从威震天下,就连鲜卑铁骑都不是对手。敢问你如何去挡?如若挡不住,又该如何?”
“这……”
听了辛评的话,耿武一时语塞。
和公孙瓒去拼命,他不怕,可是要击败公孙瓒,他没有一点把握。
“主公,不如我们联系幽州刺史刘虞,让他袭拢公孙瓒的后方,那么公孙瓒必然要留一部分兵马镇守右北平。然后我们集结冀州所有兵马,定能击败公孙瓒!”别驾闵纯说。
“伯典之言有理,刘虞和公孙瓒素有矛盾,他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辛毗赞同闵纯的意见。
“敢问佐治,右北平和冀州相比,孰重孰轻?”听了辛毗的话,荀谌站了起来,“能够夺取冀州,公孙瓒还会在乎右北平吗?”
“友若先生,我们到底该如何?”韩馥愁容满面地问道。
“唯今之计,只有请渤海太守袁绍率军前来,方可击败公孙瓒,保住冀州。”
“不可,主公!”闵纯立刻反对,“袁绍兵强马壮不错,可他早就对冀州虎视眈眈,请他前来,乃是引狼入室啊!”
“主公,万不可请袁绍前来!”耿武也大声说,“公孙瓒,我们尚可抵挡,假如袁绍来了,整个冀州可就完了!”
“主公,莫听他们二人危言耸听,袁家四世三公,袁绍又礼贤下士,绝不会趁人之危,夺我冀州!”辛评支持荀谌,“况且主公还是袁家门生啊!”
“不可……”
两派相对立的意见,都不让步,让韩馥头疼不一。
“公与先生,不知你有何见解?”韩馥突然发现,从事沮授一直没有说话,急忙问道。
“眼下的形势关键在于州牧自己!若是州牧决心一战,冀州兵马众多,粮草丰富,上下一心,尚有五成胜算!”沮授向韩馥拱了拱手,“若是请袁绍前来,这冀州,就等于拱手相让了!”
沮授的意思很明确,反对袁绍来邺城。
“好了,诸位先退下吧,让我再想一想!”韩馥摆了摆手。
“诺!”
众人都陆续离开。
第二天,韩馥毅然决定,请袁绍率军来邺城,以防公孙瓒。
耿武和闵纯苦劝无果,辛评前去渤海,邀请袁绍。
当袁绍的大军向邺城开拔时,公孙瓒却向刘虞开战了。
耿武和闵纯立刻劝韩馥,制止袁绍前来。
荀谌则认为,此时制止,袁绍必然发怒,一旦与公孙瓒联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