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皓出了长宁殿不远,就遇到了温凰。
他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怎样?去皇上那里告状,可告出什么结果了?”温凰一脸坏笑。
句皓不理她,转过弯继续走。
“喜鹊明日就会好!到时候大家都会知道,国师的交杯酒,乃救命的良药!”温凰跟着他,“紧接着,绿竹会犯病!周莺儿会犯病!其他几个宫女儿也都会出现症状!她们都会哭着喊着嫁给你!对了!还有那太监黄同,也感染了呢!国师呀!本宫好生期待,你跟黄同喝交杯酒的一刻!哈哈哈~~”
句皓加快脚步走了。
“哎!”北斗叹了口气,“药神啊药神!你师姐,永远是你师姐!就算投胎成了凡人,那也是你小子斗不过的!”
温凰:“北斗,你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北斗说,“神尊这是要去哪里?”
“我得去把我那绷带泡的酒要回去!”温凰说,“藏起来!”
北斗:“呵呵!”
……
温凰进了长宁殿,见玄珀正在挥毫画画。
她过去,从他背后趴到他肩上,问:“皇上,您在干嘛呢?”
“朕又画了一幅画。”玄珀展示给他看。
温凰仔细一瞧,上面画的又是她。
而且,依然穿着仙袍。
她蹲在一个草亭中,外面下着雨,她伸出纤纤素手,去接雨。
她的神色,充满着憧憬,眼睛似乎能说话一般。
“您画的我,为何总是穿着仙袍呢?”温凰问。
玄珀说:“因为在我心里,你穿这样最好看,像个真正的仙子。”
温凰:“那,这个顶上长草的亭子,是哪里?”
玄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