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禄当真等到了雨停方才回的家。
天池盆上的刻度,不多不少,正好三寸!
他满肚子疑惑。
这绝无可能是巧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该不会温凰真有这种呼风唤雨的本事吧?!!
马车到了禄国公府门口,他却突然喝停了,吩咐道:“去南城。”
南城是尧都的老城区,街道破旧,房子也老旧。
住在这里的,一半是本地人,一半是进城来干活的力工或做小生意的租住在这边。
由于人员流动性大,来几个生面孔,完全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大隐隐于市。温禄便把温凰她娘关在这边的一处弄堂深处的四合院里。
若非熟门熟路,要从数十条错综复杂的弄堂找到这里来,着实不易。
丞相府宽敞气派的马车停在弄堂外,进不去了。
温禄下了车,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跟在他身后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玄珀挥了挥手。
一身黑衣的句皓下了车。
……
温凰第二天早上刚起床,还没吃饭,炉石就来传话,让她去一趟长宁殿。
这会想起她来了?
温凰问:“皇上今儿不上朝吗?”
炉石说:“上!皇上说,等娘娘过去说几句话以后再去上朝。”
温凰纳闷了:“他这一大早找我去,是有什么事吗?”
炉石咧嘴笑:“当然是好事!娘娘快去吧!”
温凰心里其实还有点闹情绪,但大约炉石的笑容很感染人,她心里慢慢雀跃起来,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