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多年以后也许是五十年,也许是一百年,绝对不是现在。”
“为了眼前的平和,我祖父,叔伯和兄长们耗费许多心神,自然都希望能得遇一位英明的君主。”
若是大皇子上位,那就是赵家上位,窥一斑而知全豹,赵家可不是什么有大局的人家。
且大皇子实在是有些庸碌,其实以前皇上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只是他办的差事着实没眼看。
老侯爷明白了她想的什么,其实大家都想到了一处,只是谁也没有把最后那层窗户纸捅破,当然,老侯爷自然想的比庄喜乐想的更深更远。
“此事只要肯查就一定可以查出什么来,迟早而已。”
老侯爷看着庄喜乐,“你说那日刺客看到你的时候说要活捉了你,那必然是认识你,如此动手之人必然就是这京都的人,这个范围只要逐步缩小,不会太久了。”
“再叮嘱你一次,莫要随意出门。”
庄喜乐幽幽的点头,脑子里却想着那些刺客想要活捉了她还做什么呢?
永安王遇刺,急坏了皇上,愁坏了一众朝臣,也心疼坏了京都的一众未出阁的姑娘,不少人家也两日也是跑的殷勤,不过永安王府可不是寻常的人家,礼照收,门那是轻易不能进去的,这又急坏了一众姑娘。
此刻的王府内,贺清愁眉不展的坐在永安王对面,刺客之事当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喜乐郡主如何了?”
永安王已经知道那日若不是遇到了庄喜乐去吃饭,只怕情况还要更加严重一些。
贺清闷闷的说道:“她好的很,就是有孕了,现在君老侯爷看的严,她轻易也不怎么出门。”
有孕?
永安王眨了眨眼,随即又低头轻笑了一笑,成亲后有孕也正常。
贺清又感叹道:“若不是她认出那些人不是葡蕃人,只怕现在更乱了,背后的人藏的很深,主谋之人更是思虑周全,每走一步都换了人,往往刚查到一处线索就又断了。”
贺清小心的看着永安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永安王轻轻的一抬手,左右伺候的人全都退了下去,“有话就说。”
贺清站起来,拱手道:“从王爷受伤第二日的早朝开始大皇子就一直心神不宁,尤其是第一日,面色煞白,眼神惶恐,目光不时看向固恩公。”
“原本一直和大皇子走的近的固恩公已经连续两三日没有和大皇子说话,也没有踏足大皇子府。”
“臣查过这些日子固恩公府里面众人的行程,从上个月开始赵令几次易服而出,半夜方归,实在有些可疑。”
贺清在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把这个话说出来了。
前两日就察觉到了大皇子的不正常,只是考虑到一旦查下去不晓得会查出一些什么东西来,不敢查啊。
赵家?
永安王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之色,若说是赵家还真的有可能,赵家这两年的不满已经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