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陈二娘子说道:“蝉娘,你想想我们的儿子吧。”
陈二娘子李蝉听了陈慕武的话,愣住了,这话的意思是?
“我写份休书给你,你回七里镇吧,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去,我不想两个儿子日后和我一样是泥腿子出身,我希望他们能出人头地。”
以前陈慕武不喜欢读书,等看到长兄和弟弟考中进士举人,才知道后悔,可悔时已晚,现在他只一门心思的督促自己的儿子学习,指望儿子日后能像自己的大伯和三叔一样考中进士或者举人,那样他就是进士或者举人老爷的爹,他爹不就是这样吗?
李蝉听了陈慕武的话,放声大哭,哭过之后,她望着陈慕武哀求道:“慕武,我们回七里镇吧,回七里镇一样可以把儿子送到学堂去,儿子一样可以考科举。”
陈慕武能跟着她一起回七里镇也行,这样他们一家也就不要分开了。
虽然他们回七里镇了,但老爷子老太太先前可是说过了。
七里镇的家产全都给二房,他们在七里镇日子不会难过,会很好过的。
日后时间长了,她再求求老爷子,指不定还能回来。
所以李蝉觉得这缓兵之计可行。
可惜陈慕武不这样想,他望着李蝉大声说道:“我哥我弟之所以能考科举,是我爹尽心尽力指导的,你以为学堂的夫子能像爹这样,我不回去。”
他说完瞪着李蝉道:“李蝉,这事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你不能连累我和儿子。”
话落他也不理会李蝉,转身自去取了笔墨纸张过来,开始写休书。
李蝉看陈慕武这一次动真格的了,先是害怕,害怕过后就是生气,她愤怒的骂陈慕武。
“陈慕武,不要说得那么动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上了京城的繁华,所以不愿意跟我回七里镇,偏要拿儿子说事,你敢休我,我就死在你陈家,我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
李蝉又哭又闹,一侧陈慕武写好了休书,拿到李蝉的面前说道:“李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啊,你是个怕死的,根本不可能有胆子去死。”
他说完望向李蝉道:“虽然我休了你,但把你的余生安排好了,我陈家在七里镇的先前住的一个院子,以及七里镇上的一些田地都给你。”
陈家在七里镇有不少的产业,陈慕武自然不可能都给李蝉,但还是考虑到她被休后回去过不好,所以给了她一处容身的院子,又给了她一些良田。
李蝉听了陈慕武的话,知道他还是顾念夫妻情分的,又哭叫起来:“陈慕武,我不走,我不走。”
陈大夫人可由不得她,直接命令人把李蝉送走。
后来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李蝉的两个儿子,两小儿跑出来又哭又喊的想拦住自家的娘,陈家又是一番闹腾,最后陈老爷子差点没被折腾死。
陈大夫人脸色难看的望着陈慕武道:“若是爹被你们气出什么来,我看你也不必待在京城了。”
她话落转身吩咐人去京城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