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谭老师的消息是捂不住盖子。谢婉莹心里为谭老师要承受的担子难受,说:“老师只是一点皮外伤,没什么事的。”
“你想说的是,他可以继续给病人做手术吗?”张华耀故意再问问她,若是在考验这两人的师生情,加上一句,“谢医生,麻烦你以医生的角度来评价这个事。”
作为谭老师的学生,必须秉承专业公正的态度,是谭老师在普外二对学生的言传身教。谢婉莹一五一十如实评价老师:“谭老师的手是缝了七针,在前臂外侧,没有伤及骨头和神经,手部活动无障碍,我看不出有任何会影响手术的地方。至于疼痛问题,患者的手术是至少是要安排到下星期。这几天比较剧烈的疼痛过去后,老师的伤到下星期会好很多,更不会影响到患者的手术。最重要的是,谭老师本身有这个意志力可以控制好自己。”
算得上一个学生真心真意,竭尽所能为老师公平公正地说话了。
嗯,谭克林听了她这番话应该会感动。
“谁?”鲁老师好像一样在睡梦中被师生情传染到了,睁开眼皮子问,“你们说的什么?”
“妈。”见病人醒了,张华耀立马起身站在病床头,低头俯视养母,“你现在觉得怎样了?”
“你别紧张。”鲁老师对养子说,“你赶紧回你的国陟去。”
张华耀的手放在养母的额头上做探温的手型:幸好,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