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另外一支行动小组的约翰·斯蒂尔。”
  四个人,连个战斗小组都算不上,而且,其中有两个是伤员。
  收回视线后,米勒心中默默做出了一个判断,并自嘲了一句:“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士官指挥这么少的士兵。”
  两个上士、两个上等兵,人均分配一个?
  相必,坐在指挥部喝茶开会的大佬们,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一起行动吧,我只是脱力了,坐在车上休息片刻就好。”
  见人齐了,陆离坚持要求执行任务,在他看来,这跟拍戏时抢戏份、打游戏时副本参与度差不多,最后肯定会在考试结算时,纳入考量范围。
  “你确定吗?”
  说着,米勒看了他与约翰一眼,表情有些迟疑。
  “我坚持如此!”陆离言语笃定。
  除了被银匕首刺中的左臂之外,其它地方只是酸疼而已,缓一缓应该就能好。
  至于失血过多的约翰,最好待在某户人家休整,以防伤情恶化。
  更何况,军用摩托车上仅有三个座位,实在腾不出位置给他。
  “你先留下来休息吧,晚些时候,我们再派人来接你。”陆离看了看约翰,沉声说道:“士兵,这是命令,你必须遵守!”
  话落,陆离心虚了。
  可是,约翰完全不这么想,吗啡的药效过了,他现在感觉脚板在隐隐作痛,像是有一柄钝刀在不断切割自己的肉。
  不仅,现在已经出现其它不良预兆了:拽枪带的手开始出汗、脚步虚浮、视线模糊。
  一旦发生战斗,他随时可能昏厥过去,强撑着参与行动,绝对是在拖后腿。
  念及此处,上等兵约翰赶紧点了点头,“是的,长官。”
  “祝你们好运。”
  闻言,陆离偏头看向老爷子:“那么就拜托您了,范尼斯先。”
  “让他暂时躲进地下室避一避,而你们,最好赶紧离开这里,尤其要远离阿纳姆,请把这些钱收好,留着路上用。”
  说着,陆离从口袋里取出一叠荷兰盾,然后看了看米勒。
  米勒瞬间会意,直接将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递给面前这个陌生的老人。
  “您就收着吧,对我们来说,这些东西很快就没用了。”
  这是他们所能做到的补偿。
  几分钟后,一个奇怪的组合离开了沃尔夫黑策,一个身穿冲锋队服装的大块头坐在驾驶座,而身后坐的却是两名英国兵。
  与此同时,荷兰女王的女婿,伯恩哈德亲王殿下、武装部队总长官,在伦敦发表广播讲话:
  “荷兰等待了这么久的解放时刻,现在已非常接近了,盟军即将约过荷兰边界……我要求你们所有人,竭诚欢迎盟军来到我们的祖国。”
  收到这一消息后,到处的荷兰人都在欢欣鼓舞,连最抠门的工厂主,也不吝钱财,开始印刷带有橘子图案的小徽章以及缎带。
  在伦库姆荒原,一个仅有数十户人家聚集的村落,人们挤在当地的布店里,店员斯努克忙着剪缎带,他能剪多快,就能卖多快。
  村民拿到缎带后,骄傲地用别针将其挂在胸前,仿佛在过女王节,他们不断唱着《威廉颂》、《橘子至高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