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一直以本心收徒,弟子的天赋最重要。
当然,这里还涉及到人品、儒学休养、学识文道等等。
所以,没瞧上他那定有原因!
更何况大师何等样的身份,怎么会屈从一个巡抚?”柳文风说道。
“学识,呵呵,你好像也不怎么样?至于人品修养,王某不敢恭维。”王伯涛是一脸看垃圾的表情包。
“可老师就好我这口的,王大人,这碍你什么事了吗?”柳文风道。
“当然不碍我的事,你老师就是喜欢一头猪也不管我的事。
这事不提了!算你有理吧。
不过,据我所知,章大师收的亲传弟子每人都会给一个信物。
并不是令牌、印章之类,而是章大师身上的佩饰物之一。
给你的信物呢?
拿出来让本官瞧瞧,如若有,你马上带柳东泰走人,巡天人再不找你麻烦。”王伯涛手一伸,瞪着柳文风。
“这次回来走得匆忙,我落在书院了。”柳文风硬着头皮摇头。
“呵呵呵……”王伯涛看着他在笑。
“我是说真的,不信大人可以派人跟我去‘海圣书院’取来。”柳文风心里有些发毛。
这家伙,太可怕了,好像能洞穿自己的想法。
“不必了,刚才所谓的‘信物’是我编的。”王伯涛摆了摆手,脸上挂着杀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死胖子!你特么的套路我???
“大人还真是编对了,师尊还真有这个习惯。不是亲传弟子,是不可能得到他身上佩饰的。”柳文风笑了。
你个死胖子的‘编’来骗老子,老子就让你编的成为‘现实’。
“柳文风,衙门里有个巡天人受伤了,也是跟你父同天夜里受伤的。
既然你师尊给的药能治好你父的病,当然也能治好巡天人的病。
跟我来吧。”王伯涛站起,转身在壁上一摸,居然露出一暗门来,他跨步走了进去。
死胖子,又不晓得要搞什么鬼?
没完没了的,怎么办?
柳文风硬着头皮跟着钻了进去。
沿着走了几级台阶,下边居然是个竖井,还有备好的绳子。
柳文风跟着滑了下去,心里直打鼓。
下边有个不小的密室,头上还有个斜着的通气天井。
床头柜上堆满了药瓶儿,角落处还搁着破烂的血衣。
柳文风看向了床,一个国字脸男子,脸上还有条指长的刀痕。
他跟父亲一样,全身浮肿,发紫发青,身体好像充过气一般,估计有平常的两个大了。
“夜兄……”王伯涛轻轻叫了一声,男子睁开了眼。
“他就是柳文风,柳东泰第三子,柳东泰就是他救活的。”王伯涛轻声说道。
叫夜兄的男子轻轻点了点头,王伯涛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一个盒子。
他盯着柳文风缓缓的打开了木盒子。
完了……
跟父亲交给自己的瓶子一模一样,人家早有准备,这谎还怎么圆下去?
光一个欺瞒之罪王伯涛完全可以凭此斩杀自己父子。
不管怎么样,打死也不能认账。
柳文风心里绝望的想着,嘴里却是说道,“好像是个玄钢瓶子。”
“那天,你父亲跟我一起都在抢‘它’,结果我们都成这样了。”夜兄说道。
“好吧,我承认先前说了谎。
不过,父亲被伤成这样,对方实力如此强大。
为了柳家人的安危,我们不敢吐露任何风声,怕被凶顽追。”柳文风知道,再多的理由都显得苍白无力。
人家把一切都查清楚了,继续编瞎话,迎来的肯定就是毒打暴揍。
巡天衙门的大牢是最恐怖的,没人能顶得住。
要救父亲,只能戴罪立功了。
“你父亲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