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防御的地方,如果真要是打起来的话,双方打的时间肯定不会短,飞机大炮一起上,炮弹一个劲的往城里打。”
“到时候你觉得情况会怎么样?”
赵二听了想想问道:“那咱们去哪啊?”
何严道:“去港岛。”
赵二问道:“港岛是哪?”
何严道:“南边。”
“那边怎么样?”赵二继续问道。
何严道:“我也没去过,不过那边安全,我也特意了解过一下,那边还行,我现在对那边也稍微有些听说过的了解。”
赵二想了想道:“不走行吗?”
何严道:“反正我是肯定走,你要是信我的,你就跟我一起走,要不你就继续留在这,在北平待着。”
赵二立刻道:“看你这话说的哥哥,我不信任都信你啊,我跟你走,不管最后怎么样,这辈子我都跟着你走。”
何严笑道:“行,那到时候我就带着你,就是你那媳妇,她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赵二道:“你放心吧,我那边没事,她同不同意,我都带着她走。”
何严道:“那行了,那你就抓紧时间回去跟弟妹说,别到时候再出乱子,然后就开始处理东西。”
“记得,把钱都换成金条和美刀。”
赵二道:“这个我知道,我一直都跟你一样,有钱就换成金条和美刀了。”
何严道:“那就行了。”
在何严跟赵二说完去港岛的事后,赵二晚上回家留和媳妇说了这事,他媳妇一听也不想走,都在北平过半辈子了,不想折腾。
赵二也说是这么想的,但他白天的时候,已经答应何严了,这要是不去了,不好啊,而且这些年里,跟着大哥也没吃过亏,大哥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再说了,就是冲着哥们情意,就这么天各一方了,这也不好啊。
赵二媳妇听了就说,要不自己明天去找大哥去说说去?
能不走的话,还是不走的好。
赵二就说:“大哥已经说了,咱们走不走随便,他也不强迫我们,你还是别去说了。”
“这阵子我在跟他说说,他要是执意要走的话,咱们就跟着他走,就当被他照顾这么多年了,就跟着他走了,怎么样?”
赵二媳妇一听就想了想,然后就勉强道:“行吧,这么多年了,咱们家日子过的这么好,还不是都靠他,就跟他走了。”
“就是,那边的情况咱们也不了解啊,儿子是不是就在北平啊,等咱们到了那边,要是行的话,雇再让他们过去?”
赵二道:“这个我明天问问他吧,看他什么意思?”
赵二媳妇道:“行,那你明天就问问吧。”
然后到了第二天,赵二就说了他媳妇的考虑,何严听完就说:“要么一起就一起走,要么你们就留下吧,我也不勉强你们,就是今后后悔了,我可就管不了了。”
赵二晚上回家后,就又跟媳妇说了何严的话,他媳妇一听就一咬牙,拼了,不管结果怎么样,这把就赌上了,跟着走。
然后赵二就给了何严准确的答复,赵二两口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开始卖东西,收拾东西,准备东西什么的,做着明年走的准备。
转眼几天就过去了。
这天茹二奶奶家的老爷子终于要熬到头了,就把一大家人都召集过来,做着最后的叮嘱,然后就把茹二奶奶独自的留下了,偷偷的给了她一座二进的四合院,还有一箱子的古董,珍玩。
而且老爷子也知道她自己带不出去,就告诉她,这些东西他会让人给运出去的,到时候让她去领就行了,接着就给了她一包她男人小时候的东西,掩人耳目。
然后他就让茹二奶奶出去,茹二奶奶感动的,就给这个在府里,除了自己的老妈子,唯一对她好的老爷子,磕了三个头,然后就出去了。
等有从屋里走出来后,府里的人果然就跟老爷子想的一样,都冲着茹二奶奶围过去了,就说老爷子给她东西了,她们看看。
茹二奶奶就假装不给,他们就抢,最后包袱在抢夺中被扯开,众人一看是茹二奶奶男人小时候的东西,立刻就都不抢了,然后就被茹二奶奶借机一通骂。
老爷子在屋里听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过了几天后他就走了。
接着就在老爷子办丧事的时候,茹二奶奶就叫来了她的侄子,把她屋里的东西,偷偷的就藏在身上,就往出带。
而茹家老爷子这一死啊,琉璃厂夹包袱的就都知道了,他们知道,像这种大户人家,老人一死,在分家后,这些不成器的子孙们就该往外卖东西了。
他们就都联合起来,三天不收他们家东西,让他们家人都以为,他们的东西不值钱,然后再以低价给收了。
而在这天,范五爷的表妹莫荷,照常的在琉璃厂这条街上卖烟卷,一个叫索巴的人,在抽了莫荷的烟后,就故意说烟捂了,不给钱。
莫荷这能干嘛,她一天才挣多少啊,他这一不给钱,多少包烟都白卖了,立马就开始追着他要,索巴那就是个混子,被她烦的要打她,正好就被范五爷给看着了。
范五爷过去就给索巴一通怼,索巴也没脾气,谁让他家祖上是范五爷家的包衣呢,最后也就只能给钱了。
不过他不敢惹范五爷,他倒是记恨了莫荷,到了大晚上,他就找了两个人,在碰到莫荷后,趁着街上没人,让俩人上去就给莫荷一顿打。
正好佟奉全又坐着马车去坤书馆找乐,碰上了就大喊警察来了,把索巴三人给吓跑了,就把莫荷给救了,然后就送莫荷回家,开始了俩人的缘分。
到了第二天,范五爷自从丢了沈掌柜这个饭则后,就开始想着找点别的来钱道,好让自己吃点好的,就去了攒口。
攒口就是各行各业的人,都有的一个集聚地,这范五爷去的就是夹包袱的人,经常聚在一起的攒口。
然后他就从一个人的手上,弄到了一副,基本就只剩下半幅的古画,然后就高兴的走了,用自己手里仅有的钱,去二荤铺里吃肉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