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成全,和平离婚不好吗?”
“我现在需要的,是像阿阳一样,美艳动人,能在各种场合给我撑起面子的女人,我爱她,我也会一直爱她。”
木少夏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穿着简单舒适的衣服,没有丝毫的线条感,她苦笑,眼泪不值钱的砸落,道,“爱?你爱她?我呢?那我呢?!”
汤天中把坠子好生摆放,道,“我曾经爱你。”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过旧人哭?
木少夏觉得她输了,在她发觉原来自己在汤天中眼里变成了曾经的时候,她彻底的输了。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道,“好,很好。”
“我原以为我和你可以走到暮雪白头,可以走完一生。”
“阿中,到了最后一刻,你还是没有和我说实话,我最开始就说了,这世上你一定清楚我绝不会爱上别人,没想到是我想错了。”
“今后,无论是谁,能有幸戴上那枚坠子,恐怕她的下场都不会好过我今日,我就只等着,你为你的自私薄情、寡性虚伪付出代价的那天。”
说完这些,木少夏就离开了。
在婚礼上,她从贺端阳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曾经也有的眼神,也从汤天中眼里看见了自己曾经见过的眼神,所以她认为,或许这两人是真心相爱的。
而后她才会去给予贺端阳那般的忠告,她不希望贺端阳重演自己的悲剧,她宁愿这两人真的白头偕老,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结果是木少夏没想到的,
贺端阳并没有坚定那颗爱汤天中的心。
这段故事令人唏嘘,四人之间陷入了凝重的沉默,杯子里没有喝的茶水也早就失去了热情。
张霏霏轻声道,“木女士,你的意思是,坠子……就在汤先生手上?”
木少夏点了点头,把视线投向了贺端阳。
贺端阳的表情五味杂陈,她似乎也根本没想过,汤天中对她的爱竟然这般残酷,他可以借此夺走她的一切,搞垮她的名声。
而这所有的根源就在于,她心中的愧疚,因为她的确是变了心的。
她没有木少夏那般的底气。
陈月歆碎碎念了一阵,才憋着一口气道,“不是,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这也太想当然了!好虚伪啊这人!”
张霏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现在必须先从他那儿拿到坠子,否则主动权还是在他手中,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他自导自演的戏码的。”
“可是,”贺端阳趴倒在桌上,整个人非常低落,闷闷道,“可是我根本没有应对他的底牌。”
木少夏披上了大衣,道,“我来吧,只是需要你们配合我一下。”
“对付阿中,你只需要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这事儿就会变得非常简单。”
她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自信,就好像她对她口中的男人完全了如指掌一般。
另三个女人交换了眼色,仿佛已经在‘报复男人’这件事儿上达成了一致。
话说虎山风景区那头。
这三人的行动全然不磨叽,熊巍的体力也可以跟的上两人,过了商懿纪念馆,便往东南方向去了,欲要找到第二处所谓‘高峰元武’之处。
在翻过几个小山丘后,终于到达了灵气汇聚之所,这里是山里的一方小盆地,北面高峰垂直下落,大气磅礴,其中有蜿蜒的山路盘旋。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块地的绿植不如其他地方茂盛,可以看见大面积的光秃秃的土地。
汪文迪稍稍感知了一下,这附近都没有什么游客,离他们最近的游客出现在百米开外,暂时是不会有人接近这里的。
瞿星言头一个跳到了盆地的最中央,踩了踩脚底的土地。
两人交换了眼色,顿时手里变出了三把铁铲,汪文迪把其中一把丢给了熊巍,道,“准备开挖。”
“好咧!”熊巍干劲满满,回身问道,“但是我们在这里挖地是不是……不太好?好像违反了纪律吧……?”
“不是让你破坏土地的,只是要解一个开门的阵法,”汪文迪说明道,“这里有一道结界,门就在结界之下。”
“怎么挖?”对于这阵法,熊巍看不见也听不懂,但只要不是违法违纪,他就能放心干。
汪文迪示意他站到西南方,离中心点五米的位置,瞿星言则自己走到了东南方,离中心点也是五米的位置。
最后,他凝力一跃,跳上了北边的高峰峰顶。
三人瞬间围着中心点形成了一个三角,瞿星言与熊巍的影子朝两个完全相对的方向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