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了一句,没想到有一天墨锦尧会亲自端着碗给他送药过来。
墨锦尧看看自己手中的碗,接着打量了一下他没有穿鞋的脚,似乎是更加嫌弃了,将碗塞到了他的手上,道,
“自己喝,许知陌没事,在玥儿那边呢,还有,你最好是先穿鞋,真是没个三十岁的样子!”
“……”
季逍遥听到墨锦尧说的话后愣愣的接过了药碗,知道许知陌没事之后才看向了自己的脚,似乎真的没有穿鞋。
“王爷,我们也就是半斤八两。”
墨锦尧斜了他一眼,转身关门出去了,看来是真的嫌弃了。
季逍遥看着紧闭的房门,良久才翻了一个白眼儿,知道许知陌已经没事了,这才放下了心来,这一放下心就闻到了碗中的药味儿,一瞬间也不想墨锦尧那嫌弃的眼神了,只觉得自己手里拿的似乎不是药,而是毒药一般。
这味道……似曾相识,但是许知陌喝的药就是这个味道的,一闻就是出自王妃的手笔。
季逍遥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半天,还是没有勇气喝下去,但就当他想要把药偷偷的倒掉的时候,门再次被推开,季逍遥以为是许知陌,但是一抬头就看到了墨锦尧那张堪称冷漠无情的脸。
“怎么……”
“玥儿说了,你要是不吃药,体内会长虫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房门再次被关上,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季逍遥和他手中散发着“香气”的碗。
“……”
仔细的考虑了一秒,季逍遥捏住了鼻子,皱着眉头将碗中的东西一饮而尽……
而在另一边, 云梓玥正在检查着许知陌的身体,许知陌不像是季逍遥,他没有武功,也没有内力,所以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云梓玥之所以把许知陌带到了这里就是因为怕季逍遥醒过来担心。
“……玥儿”
“哥哥,你醒了……放心,季逍遥已经醒过来了,来,把药喝了。”
云梓玥听到了身后床上的声音,从窗边走了过来,端起桌子上的药碗。
“……”
许知陌现在一看到药碗就觉得满嘴的苦涩,但是他不喝也不行……
“那个人抓住了?”
“抓住了 ,关在了地牢里,现在还没醒呢。”
“那就好。”
许知陌揉了揉额头,喝完了药想要下床,却被云梓玥阻止了。
“哥,你还是先躺一会儿吧,虽然这只是迷药,但是不是普通的迷药。”
许知陌想要起来的动作一顿, 乖乖的躺下了。
“玥儿,那个人醒了。”
门外传来了三哥云影逸的声音。
“哦,好,我马上就去。”
“哥哥,你好好休息,侍从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跟他们说就好。”
“嗯。”
……
云梓玥到了地牢的时候,有一瞬间还真有一点儿不适应,这几年在天圣她没怎么去过地牢,而且天圣的地牢构造与这里的不一样,这里都是智能人工在工作,就连锁着这人的都是人工机器。
看守的人早就备好了椅子,云梓玥坐在椅子上,与牢房内的人只是隔着一个智能的栏杆,这人的下巴已经被卸掉了,这样他就算是想要咬舌自尽也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刚刚云影逸几个人从他的嘴巴里还掏出了毒药胶囊,看来这人还真像是个死士。
云梓玥就这么坐在这里,看了他半天,似乎是笑了一下,接着挥挥手,有人进去将他的下巴给掰了回来。
“呸!”
这人下巴被掰回来的一瞬间就吐了口吐沫,舌头顶了顶腮帮子,似乎是在嫌弃什么,或者说是对他们十分的不屑。
看到这样的额情景,云梓玥笑的似乎更开心了,她就愿意审问这样的人,他越是不愿意开口,越是豪横,云梓玥就越能让她开口,反倒是那些自己还没有问什么,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口的人,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
“哥哥,你先出去吧,你们也都出去吧。”
云梓玥观察了这个人五分钟的时间,看着云影逸坐在自己的身边,这才道。
“好,你小心着点儿他。”
云影逸在临走前在她的耳边道。
云梓玥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到众人都出去了,云梓玥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向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没有进去,反而是在栏杆之外就这么端详着他。
“呵,你把人都支出去,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吗?你能杀了我?”
云梓玥对此十分的诧异,摇摇头,接着道,
“你还到不了能杀了我的地步,否则今日被关在这里的就不是你了,不过……我们不妨打个赌,就赌会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说怎么样?”
云梓玥话落,显然刚刚还十分嚣张的人顿时脸色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你不要费力气了,云梓玥,你从小就在古武世家内长大,不会不知道每个世家的人都会接受刑讯训练吧?想要严刑逼供,呵,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要么就杀了我,要么就放了我。”
“你倒是想的明白,不过……我这么温柔的女孩子怎么会对你严刑逼供呢?你说是不是?”
云梓玥缓缓一笑,看起来十分的和蔼可亲的样子。
但这样子看在正被绑着的人眼中就是莫名的觉得背脊发凉,不是因为别的,之死因为乌言见识过曾经的云梓玥到底有多狠,所以在她现在这么温柔的时候他才有点儿背脊发凉。
“你说要是没有人来救你,你就得在这儿孤独终老了呢。”
“那又能怎样?就算我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得逞,劝你死心。”
“好,该说的我都跟你说完了,对了,你身上的那张符是在普度寺求来的吧,你放心,虽然你出不去,但是我怎么贴心,一定会替你把你没能办完的事情办完的……”
云梓玥话还没有说完,被绑着的人就有些不冷静了,甚至可以说是情绪激动,与原来的情绪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