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
很多人一看木炭黑乎乎的,就本能的觉得脏,实际上那是误区。
毕竟,都几百上千度的高温烧过,怎么可能脏?
同理,草木灰也好,锅底灰也罢,只是看着觉得脏,其实从科学角度说,真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
尤其锅底灰,那是正儿八经的中药,名百草霜,是很好的止血药。
所以,草木灰洗头,草木灰洗衣,乃至于女人来亲戚的时候,垫草木灰,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无法理解。
而木炭的过滤吸附功能,基本上,只要正经念过初中,都能理解。
只是不如活性炭效果好而已。
李二这会也终于想起,这过出来的盐水,真的清亮透彻,跟山涧清泉似的。
半点没有想象中被木炭染的黑。
不禁又暗暗称奇。
等拿筷子蘸了盐水尝过,还是苦涩,但是,又没有那么的苦涩。
便问:“这又是何道理,为何这盐水过木炭,不黑反白,便连苦涩之味,亦淡去不少?”
陈远正要解释一二,忽然有呼声传来。
“陈大哥!”
“陈大哥!”
“我来啦,答应人家的礼物,准备好了没有?”
“……”
巧了。
是长乐,提着裙摆,阳光下,青丝飞舞,笑靥如花。
便连声音,也如清泉般,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甘冽清甜。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古怪。
陈远却也没怎么在意,笑道:“一个朋友,有点调皮,喜欢背着父母偷偷跑出来玩。”
李二眼皮跳跳,没出声。
李君羡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内心却是翻江倒海,快要笑抽了。
长乐过来看见,不禁也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很有礼貌的施了一礼:“小女子长乐,见过二位长者。”
说罢笑吟吟问陈远:“陈大哥,今天有客人呢,我是不是来得不太是时候?”
“哪有?”
“来得正好,等着,陈大哥给你表演一个戏法!”
陈远摸着长乐的头,那宠溺亲近的模样,看得李二眼皮狂跳,没来由想抽刀砍人。
李君羡亦满头大汗。
是真能作死啊!
这才不是什么背着父母偷跑出来玩的调皮小孩,这可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公主殿下!
摸公主殿下的头,只能说,年轻人,勇气可嘉!
长乐眨巴着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也挺无语的。
虽然,她并不排斥这种亲近,虽然,这跟之前洗头篦头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是,老爹也在啊!
这种事,让老爹看见,多多少少有些难为情的好吧!
只是,对于陈远所谓的戏法,心里又充满好奇,期待,是以,还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孩一般,天真烂漫笑道:“好啊好啊,陈大哥你快点,长乐最喜欢看戏法了!”
李君羡:“……”
李二:“……”
这还是那位钟敏毓秀,温柔端庄的长乐殿下吗?
这还是朕的女儿吗?
为毛,心里酸溜溜的,好似有什么心爱的宝贝被人抢走了?
该死!
突然好想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