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竟然不见了!
望着空荡荡的小匣子,薛采青愣在了原地。
她又仔细翻找了其他小匣,依旧没能找到之前骆文海送的那个鱼形玉佩,内心很是纳闷。
奇怪,明明当时她就放在这里的啊。
莫非是被人偷了?
平日里她都是待在霁月楼的,也只有昨天才出去了一段时间,若真被偷,也该在那段时间。
霁月楼的其他姑娘是不可能进她房间的。
这是规矩。
或许是有其他客人趁她不在闯了进来?但为何又单单只偷那个玉佩,还知道存放地点?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女人心底涌出。
另一边骆文海看到女人的行为,似乎明白了什么,漆黑的眸子闪烁了几下,冷声道:
“你该不会是把东西丢了吧。”
薛采青没有回应,快步走出屋门找到老鸨。
“嬷嬷,昨天我离开后,有谁进了我房间吗?”
老鸨一脸纳闷:“进你房间?没有啊,你的房间有专人看着,不可能有人进去的,这么久了你也应该清楚的。采青,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
薛采青虽心中烦闷,但还是以微笑安慰老鸨。
她相信嬷嬷的话,自己的房间没经过同意是不可能有人随便闯入的。
除非是从别处攀爬进来的高明小偷?
但只有玉佩丢失,其他贵重物品一样没少,说明这其中有很大的蹊跷,并不是寻常小偷。
薛采青回到屋内,重新翻找其他地方。
骆文海则在一旁冷眼观看。
其实那鱼形玉佩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是来大炎的路上,偶然得来的,便随身带着。
先前他也找人专门研究过,得出的结论只是贵点的玉器。
所以丢了也没什么。
但既然是薛采青丢的,那他就能做足够的文章来拿捏这个女人,尤其对方刚才无情拒绝他。
“薛姑娘,你就别演戏了。”
看女人几番寻找无果,骆文海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杯淡淡说道。
薛采青扬起秀眉:“骆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骆文海唇角丝毫不掩饰讥讽:“我原以为采青姑娘与其他青楼妓子不一样,现在看来,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既要给自己立牌坊,又要霸占别人送的贵重礼物,还不想让男人占半点便宜,真是够心机的。”
男人这番刻薄的话并没有让薛采青生气。
她满含歉意道:“东西丢了采青会努力找回,骆公子若这般去想采青也不会辩解,如果东西最终难以找回,采青会进行赔偿。”
“赔?你赔得起吗?”
骆文海闻言冷笑:“你以为我送你的礼物,是集市上随便花几两银子买的不成?”
薛采青张了张红唇,无法反驳。
想起之前鱼形玉佩产生的神奇景象,确实不是普通之物,应是世间罕有。
纵然她积攒不少财物,认识不少贵族富人,估计也赔不起。
骆文海一步步逼近:“刚才我的话想必你也听出了一些,我的身份是南乾国太子,你觉得,那礼物价值如何?”
太子!?
女人心下有些吃惊。
她猜测对方的身份或许是小王爷什么的,但没料到竟然是一国之太子!
好好的太子不待在自己国家,跑来别国妓院也是够讽刺的。
不过这也让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如果不能找到那极为贵重的鱼形玉佩,恐怕很难善后。
骆文海站在女人面前,俊朗阳刚的脸上蕴着一丝阴霾与捕猎的戏谑,甚至能闻到薛采青身上传来的沁香气息,幽然开口:“薛姑娘,东西是打算还,还是打算不还?”
薛采青此时倒是冷静下来。
女人清冽如水的眸子盯着面前男人,开口说道:“采青是否想要私吞礼物,你心里清楚。你送我的那个玉佩本身就会招来祸害,必然是有人盯上了它……”
“你说这些没有!”
骆文海不耐烦的打断对方的话。
他才不在乎玉佩是被谁偷走的,他只想利用此事得到眼前这个顶级美人,手段卑劣一些也无妨。
“东西是在你手中丢的,你就要负责!”
骆文海口吻逼迫。“别说什么给你几天时间去找的屁话,本太子现在就要!只要把东西还给我,我立刻消失在你面前!”
面对男人咄咄逼人,薛采青芳心很是无奈。
看女人久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