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妹子就向大剧院的侧门走去——正门应该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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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门有个管家打扮的人拿着一张速写画像,看到马沙过来就举起画像开始对比。
马沙:“我是和劳伦萨姆老板约好的新人出创作者。”
“马沙先生,非常欢迎您的到来,老板和乐队指挥、以及范·陶特先生已经在演出厅等您了。”
“这位范·陶特先生是谁?”马沙问。
管家指了指入口旁边贴的海报:“就是这位,是我们的王牌唱将,资深吟游诗人!”
马沙看了眼海报,发现这个世界还没有把照片做成海报的技术,这海报是纯手绘,还是写实风的那种。
透过写实风海报,马沙在脑海里建立了范陶特的形象:莱昂纳多年轻版,大概是拍《泰坦尼克》那时候的版本。
这个时候谁能想象他有一天会因为一张赤膊玩水枪的照片彻底改变给人的印象。
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这边走。”
马沙指着小白:“他们也可以进去吗?”
“您是老板的贵宾,当然可以进去。我会安排两位在贵宾包厢。”
马沙给小白翻译:“说是会带你去贵宾包厢。”
“我不要!我们俩都不会说英格利斯语啊,难道你让我跟他说买艾好婆油?”
管家:“may i help you?”
马沙赶忙说:“这是她懂的不多的英格利斯语,她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考虑到语言问题,他还是和我一起上台吧,在旁边看着就好。”
“明白了,我会安排的。”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通过偏门进了大剧院的后台,在各种大道具中穿行。
马沙发现大道具里有个木头做的西方龙。
穿过道具群,马沙终于来到了舞台旁边。
坐在观众席的劳伦萨姆一看马沙来了,就直接站起来:“大家停一下,全部向我看过来!”
舞台上在各自练习的人全都扭头看着矮胖的劳伦萨姆。
“现在站在舞台右侧的就是我跟大家提过的作曲天才,他在火车上即兴创作的乐曲,大家已经听过了!”
剧场里的演员和乐师们立刻一片窃窃私语。
“就是他?”
“看起来平平无奇啊。”
下一刻,仿佛少年版莱昂纳多的范·陶特就出现在马沙视线里。
他直接冲上来,对马沙进行一个手的握。
“太棒了!”他一脸狂喜,“我昨天听了那首歌,就想见一见你!那首歌真是太棒了!”
——我草你说歌太棒了啊,你这一上来握着我的手说太棒了,我以为你说我太棒了呢!
本人直男,拒绝**。
马沙正要回应激动的吟游诗人,突然有人冷声道:“我不信这首歌是一个震旦人写的!”
范·陶特咋舌,松开马沙的手,转身两手一摊,“斯塔尼斯拉斯先生,萨姆先生已经证实了的他是现场创作的……”
“我不信!”叫斯塔尼斯拉斯的可能是个指挥,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手在像指挥家一样来回挥舞,“这首歌明显就不是震旦的风格,特别是这里,这个‘听风雪喧嚣~看流星在飞扬’,这明显就不是震旦乐曲的风格,更像是第三罗马那边的风格!”
马沙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个第三罗马,怕不是就是毛子……
毛子要知道自己真成罗马了那不得乐死?
等下不对啊,突厥帝国也在呢,还有第三罗马,那君士坦丁堡到底在谁手上啊?
马沙内心吐槽的同时,斯塔尼斯拉斯还在哔哔:“总之我不信这是一个震旦人创作出来的,震旦的音乐应该是‘哒·哒哒……’”
斯塔尼斯拉斯用“哒”凑出的旋律马沙完全没听过。
于是他试着哼了一下自己最熟悉的中国风音乐。
……好一朵美丽滴茉莉花~
这音乐马沙最熟了,毕竟文明六玩中国的时候耳朵都听出茧了。
斯塔尼斯拉斯指着马沙:“对对!就是这个,这才是震旦风……卧槽?”
马沙两手一摊:“我确实从小耳濡目染震旦音乐。但是我也听了很多西方音乐,毕竟我是在格莱昂大陆长大。”
他故意用英格利斯语说,这样妹妹和小白听不懂。
斯塔尼斯拉斯拍了拍手——这更像是为了掩饰他的尴尬:“好吧,我承认你确实写的震旦歌很棒。”
范·陶特笑眯眯的揶揄道:“这次你居然不怀疑他是抄袭的了?”
“我在英格利斯军中的时候,曾经作为随军吟游诗人和震旦作战,我们吟游诗人的任务之一,就是收集震旦的音乐。我没听过这首,那应该就是没有了。”斯塔尼斯拉斯斩钉截铁的说,“能麻烦这为……呃……”
他扭头看剧场老板劳伦·萨姆。
劳伦萨姆:“马沙。”
“哦对对,能不能麻烦马沙先生您再把您的优美作品再唱一遍,完整的?”
马沙欣然点头,从头唱了一遍《茉莉花》。
斯塔尼斯拉斯皱眉:“歌是好歌,你唱得真烂。”
马沙正要回应这老指挥,小白蹭的一下跳过来,双手抓着马沙的手:“你唱得也太好听了吧!简直是天籁!”
马沙:“不不不,你没听人家专业人士……”
“那秃子不懂啦!”
斯坦尼斯拉斯骤起眉头,不愧是去过震旦打仗的,直接听懂了秃子这个词,用手摸起自己那卤蛋一样的脑门。
这时候范·陶特笑道:“声音的基础不错,但缺乏训练。在大剧院跟着我练个五六年,应该能成一线歌唱家。”
在大剧院练个五六年,黄花菜都凉了!
范·陶特挑了挑眉毛:“看来你没办法在这里练那么久,真是遗憾的。我听说,你和我们老板劳伦萨姆有个对赌协议?”
草,这个时代就有对赌协议的说法了吗?
马沙:“我跟劳伦萨姆先生约定了,一首歌得到剧院的大家认可,他给50镑,如果能让观众掌声雷动,给200镑,如果能让贵宾席的观众全部站起来鼓掌,就500镑。”
范·陶特笑道:“那萨姆先生应该支付第一个50镑了啊,毕竟你刚刚创作了一首如此美妙的震旦歌曲。”
马沙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当文抄公来钱就是快啊!
但是,马沙最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这50镑,于是他对范·陶特说:“那个,虽然我没有办法在剧院接受您的长期训练,但是……就是,我在火车上有个横断铁路公司的法师说,我有吟游诗人的天赋……”
“你确实有。”范·陶特笑道,“怎么,你想学吟游诗人的技巧?”
马沙连连点头。
“行,等今天上午的排练告一段落,我来给你讲一讲怎么当一个吟游诗人。”范·陶特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