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何了,眼下看来是叨扰二位了,那老夫先告辞了…”
房玄龄说完扭头就走,丝毫不给二人说话的机会,李泰红着一张脸小声问道:
“你说这老头刚才听见没有?”
敬玄摇了摇头:
“大概,可能,也许,没听见吧?”
李泰顿时为之气结,发起了脾气:
“都怪你胡说八道,说什么不好,非要说上次的事,这下好了,若是父皇知道我拿你的诗去糊弄人,非得罚我不可!”
敬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因为这时候李承乾与李恪二人又过来了,显然,这两位,已经听见了李泰的气话。
“青雀,你方才说什么?”
李承乾还好,没有直接开口询问,但李恪就不同了,他一向对李泰不假以颜色:
“不会是上回那首《石灰吟》吧?连母妃都夸赞你好文采,没想到居然是抄袭敬玄的,我这就写信告诉父皇去。”
李泰一听,这还得了,连忙上前一把抱住往外走的李恪,嘴里哀求道:
“别呀!三哥,我的好三哥,听弟给你解释…”
李泰一边说还一边回头求助似的看向敬玄,而敬玄佯装没看见,把头瞥到一边,任由力气大的李恪拖着李泰往外走。
等两人走远后,敬玄这才回过头对李承乾行礼道:
“太子殿下。”
李承乾目光同样停留在远去的二人身上,脸上还挂着笑容:
“他俩从小就是这样,一边恨不得互相揭短,一边又黏在一起玩耍…”
敬玄好奇的看着李承乾:
“那太子殿下呢?”
李承乾一愣神:
“孤?孤怎么?”
敬玄微笑道:
“太子殿下与蜀王越王也是兄弟,难道不在一起玩耍么?”
李承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向往:
“孤倒是想,但…”
“但太子殿下毕竟是太子殿下?”
敬玄替他说了出来:
“可臣怎么发现太子殿下与公主相处时,却没有这份隔阂?而且据臣所知,公主殿下幼时常卧病在床,应该很少与太子殿下碰面吧?”
李承乾闻言,脸上露出迷茫之色,低头想了想,好半天才答道:
“我也不知,只是每次与二姐在一起时,我都很放松,而且二姐也没拿我当太子,她就把我当成是一个弟弟,若是我做错了什么,她会骂我甚至揍我两下,但我若是做对了,她又会捏着我的脸使劲夸我,还给我做吃的,对了,你能不能劝劝二姐,不要让她像捏青雀一样捏我的脸,我的脸可没有青雀那么多肉…”
敬玄注意到李承乾在说起李真的时候,没有自称是孤,而且脸上满是笑意,至于最后那几句话,敬玄选择性的进行了忽视,喜欢捏人脸的这个毛病,李真应该是从自己这学来的…
“这说明公主殿下把太子殿下当成弟弟一样看待,既然如此,那太子殿下为何不尝试着学学公主殿下,把蜀王与越王殿下也当作寻常弟弟一样对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