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来,简单的洗漱一遍,躺在床上。
“柱子,前院闹腾什么呢?”
聋老太太听着前院,隐隐约约的争吵声,问道。
冉秋叶也跟着问道:“找你过去干嘛?”
“因为地震院里需要有人站出来,领导大家共同度过眼前的困难,易忠海从新做了一大爷,院里人都通过了,不过是临时的!至于阎埠贵还能干嘛,就他那性子,还不是变着花样的想占便宜!”
何雨柱把事情从头到尾,给冉秋叶重复了一遍。
“长得挺丑,想的挺美,凭什么让他们占咱家便宜啊!”
冉秋叶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傻白甜了。
“可不呗,我跟你说,阎解放带着一堆人正在前面闹腾的欢呢,你仔细听······”
“人生之律,乐其富贵,积财在前,享受在后,别人之钱财不可起贪念,自己之财富勿要与他人·!”
阎解放话落,阎解旷继续道:“咱们老妈也说过,自己的钱自己花,自己种的苦果那得自己吃······”
“木头是我们兄妹当初搬回来了,所以啊我们就有权利收回!”
阎解娣等不及了:“费什么话啊,赶紧拆!”
一声号令,大家齐动手,当场拆了地震棚。
“这也太不像话了!”
大家屏住呼吸,听闻了整个过程,冉父,冉母,有些愤愤不平。
“这事还真怪不到人阎家兄弟姐妹······”
何雨柱把以前的事情,大概其的给冉父,冉母解释了一番。
甭管他们如何闹腾,也与咱无关,都折腾够呛,早点睡吧。
“亲爱的!”
冉秋叶躺在何雨柱身旁,声音嗲嗲的。
“媳妇,你有事就直说!”
“你这样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关键是不习惯啊!”
冉秋叶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哼,不知趣!”
“是这样,自从阎老师买了电视,孩子们就跟我磨了好久,你说等过些日子确定没有余震了,咱们家是不是也买台电视机,免得孩子们总是可怜巴巴的去人家蹭电视看!”
“媳妇,不是我不买,而是买了也没什么节目看,更何况买了电视机,孩子还有心思学习吗?”
何雨柱真的不是心疼钱,也不是买不起,而是现在的电视机又小又贵,并且还没什么节目,买回来只能当个摆设,充个门面而已。
完全就是虚荣心作祟,华而不实,打肿脸充胖子。
可耐不住媳妇的软磨硬泡,最终何雨柱还是妥协了。
“等我想想办法,要买也买个大点的,八寸的也太小了。”
何雨柱想买个十二寸的,起码大一点看着舒服,要不太累眼睛了,其实十二寸的也很小,但这个时期没选择,八寸的都是抢手货,更何况十二寸的呢。
“柱子,睡着没?”
易忠海带着前院的人来了。
“一大爷,都睡着了,您这带着一帮人是干嘛?”
“这不是街道指示让所有人都要有个住处,我想着咱们团结一致,共同渡过难关,我建议咱们中院的挤一挤,让前院的住过来一部分,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柱子你说是不是?”
“我支持您,但您瞧瞧中院二十几口子人都挤爆了,您说往哪塞人?”
“就说我家吧,三张床连老带少挤了七口人,您再看看其他人家。”
易忠海看出来何雨柱不愿意接纳其他人,他的棚子也只够住下七个人的。
犯了难的易忠海,想了想道:“后院还有空地,实在不行就去后院挤一挤吧!”
“可是已经没有木头了!”
何雨柱还剩下点木头:“我家还剩下点木头,但不多啊,我可以奉献出来,您在看看其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