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脸颊顿时飞起两朵彩霞,腼腆的低下头,糯糯的叫了声:“老,老公!”
何雨柱开心的像个孩子一般,吧唧,亲了一口冉秋叶。
早饭,吃的鸡蛋疙瘩汤。
十点钟俩人才吃完早饭,何雨柱牵着冉秋叶,挨家挨户的发喜糖,家家户户都送到了,但唯独秦淮茹家没有。
收货了无数嘱咐,甭管真心假意,大喜的日子没人给他添堵。
阎埠贵:“柱子,没想到啊,你跟冉老师能够再续前缘,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这个媒人!”
何雨柱:“您放心,晚上我请您喝酒,一顿酒肉跑不了您!”
阎埠贵:“得嘞,晚上我空出肚子来等你,谁让柱子你手艺好啊!”
易忠海:“柱子,你小子终于结婚娶媳妇了,但你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
何雨柱:“没想着大操大办,晚上就请您跟刘海中,阎埠贵,老太太去家里喝杯喜酒!”
易忠海:“要不要你一大妈去帮你?”
何雨柱连忙表示:“不用,我自己就成!”
刘海中:“柱子恭喜你啊!”
何雨柱:“一大爷,您客气,晚上去家里喝酒,我跟秋叶去老太太哪里报喜!”
何雨柱走后,刘光天给他爹出了个馊主意。
“爸,您的机会来了!”
刘海中疑惑的看着刘光天。
“爸,您知道何雨柱娶的这个女人是谁么?”
······
刘光天解释一番,刘海中顿时明白了,这是叫自己在背后举报何雨柱,到时候何雨柱因为媳妇肯定会受到牵连,最起码他的食堂副主任是保不住了。
刘海中摩擦着下巴上的胡须,琢磨着,这事可行,何雨柱下台了,四合院里从此就他刘海中一个人说了算。
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去了聋老太太屋子,还不知道刘海中父子在背后是如何琢磨他的呢。
“奶奶,我把孙媳妇给您带来了!”
“好好好,大孙子终于娶媳妇了!”
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冉秋叶的手,一个劲的喊好。
下午,何雨柱假装出去转了一圈,拎回来鸡鱼肉蛋,好些吃的。
煤炉子跟煤气罐同时开工,一道道美食被冉秋叶端上了桌。
冉秋叶去请了聋老太太,何雨柱去喊了院里三位最具威望的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
三人都没空着手来赴宴,易忠海送了俩暖水瓶,刘海中送了洗脸盆,阎埠贵送了个痰盂。
酒桌上,刘海中作为院里的一大爷,首先发言。
“柱子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能娶媳妇我们是真心替他感到开心,一大爷祝你们新婚幸福,早生贵子!”
何雨柱跟冉秋叶谢过刘海中,一起陪了一杯酒。
易忠海:“我把柱子一直都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柱子结婚我打心眼里高兴,我祝你们小夫妻,同心同德,举案齐眉·······”
何雨柱跟冉秋叶又陪了易忠海一杯。
阎埠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于茫茫人海中相遇,是几世修来的福气,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话落,又是一杯白酒入喉。
饶是何雨柱酒量不错,连干三杯也是有点上头。
缓了口气,何雨柱站起来。
“今天咱们院威望最高的三位都在场,有件事我也宣布一下,我也结婚了,有媳妇了,老太太无儿无女,以后我给老太太养老送终!”
闻言,聋老太太眼中流出,浑浊的泪水。
“大孙子,奶奶没有白心疼你!”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冉秋叶连忙扶着她。
在怀里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纸来,道:“这是我准备送给柱子的新婚礼物,不用扶着我,秋叶丫头去找个笔来!”
大家都不知道聋老太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十分好奇的看着她。
“这也算是我的遗书,大家给老太婆做个见证,我的那间房以后就留给柱子了!”
一张遗书大家传阅,何雨柱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易忠海的手笔,是易忠海的字迹。
不管聋老太太对自己有没有其他心思,就凭人家想着死后房子留给自己,这份心意得接着,得擎着。
在座的都是见证人,都签字画押,聋老太太的房子以后就是他的了,虽然他不贪图这间房,但过个几十年,这间房的价值会让人惊叹的。
今个高兴,何雨柱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