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屋子,激动的拆开信件,信里娄晓娥表示,他们一家已经拿到了香江身份证,并且购置了房产,有了合法身份,娄父也在商界的朋友帮助下,准备投资开工厂,算是在香江站住了脚跟。
并且,娄晓娥跟孩子都十分安全,让他放心,信里信外都表达了,对他的思念之情,希望他能找机会以后去香江探望他们母子。
何雨柱把娄晓娥的信件,心绪全都飘到了海岸对面的香江。
这一晚,何雨柱想了许多,也给娄晓娥写了回信,既表达了思念之心,又利用自己对未来的熟知,指点娄晓娥如何开展事业,除了屯房子,还让娄晓娥多开戏院,香江六十年代是电影的发展期,邵氏还没有雄霸香江,但考虑到六十年代的香江治安,只是让娄晓娥将戏院承租出去,等到七十八十年代,甚至是九十年代,到时候再趁势崛起。
何雨柱很隐晦的表示,希望娄晓娥不要再婚,不希望给他们的孩子找个后爹,虽然这样做很渣,但没办法,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不会想,自己的女人叫别的男人老公,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爸爸吧?
第二日,他早早的将信件投递到了邮局门口的信箱里。
时间悄然流逝,眨眼间,迎来了第一场雪。
何雨柱跟娄晓娥按,每个月一封信件的频率联系着,因为娄晓娥他对成婚娶媳妇的想法又淡薄了许多。
秦淮茹每日几乎不出屋子,她在四合院里的存在感越来越低,虽然糊火柴盒收入微薄,但有易忠海的接济,日子倒还能凑合着过,只是日子十分清苦罢了。
棒梗还是整日、整日的不着家,小当每天除了上学,其他时间都用来跟着妈妈糊火柴盒,因为家庭的变故,小当这小丫头性格变得越来越沉闷了。
小槐花也没了以往那般,白净,肉嘟嘟的了,失去了何雨柱的饭盒与帮助,秦淮茹又丢了工作,一家人虽然饿不到,但也吃不到什么好的,一个个缺少营养,瘦的不成样。
唯独,棒梗在一大爷家经常改善伙食,个头也涨到一米六了,马上十四岁的棒梗看上去更像个小伙子了。
大家都有改变,唯一没变的是,棒梗时长还回来偷他家的零钱,何雨柱依旧装作不知道。
何雨柱坚信,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他要把棒梗的胃口喂的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棒梗欲望难填,真的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到那时就是棒梗的死期了。
“柱子,明天就是元旦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晚上下班,顶风冒雪的易忠海询问道。
“还能怎么着,跟往年一样做几个好菜跟老太太一起过呗!”
易忠海是想张罗着都去他家过节,或者都去聋老太太屋子里过节,但他知道何雨柱不待见秦淮茹一家,这嘴难张。
隔日,马华把借他的五十块换给了他,询问之下,原来女方退却了,只因马华家穷,不是有那么句话么,贫穷才是原罪!
何雨柱好一番安慰,天下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还不好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