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淮茹双手插着袖口,站在自家门口。
这个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点,何雨柱平日里早就休息了。
但因为棒梗回来,何雨柱一直心绪不宁,想着如何算计棒梗,一直在偷偷观察对门的情况,所以当秦淮茹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不久,一大爷就从后院,拎着面袋子来到了中院。
他还看到了对面贾张氏,撩开窗帘一角,正在偷窥。
偷窥的不止贾张氏,上完厕所回来的二大爷,也在拐角处偷瞄着。
何雨柱在屋子里,根本听不清外面一大爷跟秦淮茹的对话。
不过他决定把水搅浑,机会稍纵即逝,何雨柱冷不丁的打开房门,装作起夜,急匆匆出去上厕所的样子。
“咦!”
“一大爷,秦淮茹,孤男寡女的,你们俩这大晚上干啥呢?”
何雨柱秀了一把,他天生的大嗓门。
一大爷一下子就火了。
训斥道:“何雨柱,你瞎咧咧啥呢,我跟秦淮茹可是清清白白的,我就是可怜她们孤儿寡母没饭吃,给她们家点粮食罢了!”
秦淮茹也连忙解释,晃了晃手里的面袋子,“柱子,你别误会,这不是家里断粮了,一大爷好心怕孩子饿着么!”
何雨柱装作不在意的,挥挥手:“我可啥都没说啊,我尿急先走了!”
“二大爷,您在这偷偷摸摸,干嘛呢?”
何雨柱拍了一把,正扭头想躲起来的二大爷。
“哦,我知道了,二大爷你这是跟踪一大爷,在这听墙根呢吧?”
何雨柱十分八卦的模样,嬉笑道:“二大爷,听到什么了?跟我也说说呗!”
刘海中这下子尴尬了。
“柱子别胡说,我这是刚上完厕所回来!”
何雨柱不放过二大爷,“二大爷,你这话就没谱了,上厕所你在墙根上?不去外面?”
“何雨柱······”
二大爷猛然一声暴喝,估计全院的人都得被他一嗓子给喊醒。
做好事不留名的何雨柱同志,装出有一副我信你的样子,然后深藏功与名,去上他的厕所去了。
不管有没有尿,他都得走个形式。
等他从厕所回来,失望了,可能是天冷的关系,根本没人出来看戏,没人出来挑事,连最爱拱火看热闹的许大茂都没出来。
本以为没戏可看的何雨柱,刚准备加入家门,就听到对门传来了贾张氏的猪叫声。
“秦淮茹,你还要不要脸?”
“别忘了,你可是我贾家的媳妇,如果让我发现你跟易忠海那个老家伙有什么,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秦淮茹流下了委屈的泪水:“您是不是觉得一大爷给咱家十斤面粉,您觉得不干净?”
贾张氏尖酸刻薄的说道:“平白无故的给咱家十斤面粉,来路不正的,吃着都恶心。”
“妈,您真是误会一大爷了,人家就是看着咱们可怜!”
贾张氏坐了起来,“我看他就是没安好心,他这么不白天正大光明的送呢,深更半夜的给寡妇家送面粉?”
秦淮茹也来了脾气,一扭头:“有本事您别吃,饿着,家里一点粮食没有了,没有一大爷的面粉,明天就都得饿着肚子。”
无聊!
何雨柱还以为俩人能打起来呢,只不过拌了几句嘴,就没下文了。
第二天,何雨柱果然没锁门,然后坐上放了几枚鸡蛋,一脸坏笑的走了。
聋老太太拦住了他,神神秘秘的掏出一把粮票,“大孙子,今天你背着太太去趟鸽子市!”
“奶奶,您这是要投机倒把?”
“您干这个干嘛呀,您又不缺吃,不缺喝的!”
“你别问,太太自有道理!”
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