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向东北方位。
忽而甩动手中的马缰绳,主动带头直奔向营地大门方向。
侧面位置,已经集结完成的腾龙军团和部分雷豹军团成员,齐齐翻身上马,驾驭战马,狂奔而起。
追赶向自家的统帅。
至于探查前方情报的斥候队伍,早在一刻钟前就已经提前出发。
“轰隆隆……!”
千军万马齐奔腾,声音微弱而沉闷。
隐匿在夜风中,并不怎么起眼,恍若黑暗中的一条长河洪流,快速蔓延向远方。
只不过,他们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是。
在他们头顶上方上百米高空中,数只夜间行动的飞鸟,正借助夜晚的风流滑翔飞行。
那一双双锐利乌黑的眸子,安静凝视着下方的队伍。
……
……
秦国境内,某一处原始山林内部。
已经彻底失了势的嫪毐,正手握利剑,独自潜逃在树林中。
为了防止被影密卫以及其他想要用他领赏的人追上,他一直在那些树枝上奔走跳跃,绝不在地面上留下什么痕迹。
而且即便是在树枝上前行。
双脚靴子上,也被从衣服裙摆上撕扯下来的丝布包裹着,不愿在树枝表皮上留下细微线索。
“赵政小儿,此番没有能够杀了你,当真大错!”
嫪毐逃的累了,便站在一株粗壮古树上稍作休息。
右手紧握随身佩剑,另一只手轻轻扶住树干,时不时的扭头向后眺望,唯恐有人追赶上来。
就连口中的呼吸喘气声,也被他尽力压制削弱。
“杀我儿子,这个仇,我嫪毐记住了!”
“赵政,咱们将来走着瞧。”
得知自己两个儿子惨死的事情,嫪毐连带着秦国的嬴姓赵氏王族也恨上了。
若不是他们暗中口口声声答应下来,会在关键时刻帮助他成事,他又岂会那么容易就动手。
害得他现在犹如丧家之犬一样,到处逃窜躲藏。
“哼!”
“一群骗子,把我嫪毐当猴耍呢!”
稍稍休息片刻,嫪毐阴沉着脸色,再度悄悄上路。
一路深入这片原始山脉近十里路。
嫪毐来到一处天然峡谷地带,仰起头,借助那微不可察的星光,仔细观察此地情况。
确定好记忆中的机关位置后。
他将配件插在腰间的剑鞘中,提起内力,一跃而起,在险峻山崖上飞檐走壁,向高处攀爬。
不过短短片刻时间。
他就来到一处天然向外微微凸起不足半尺长的石头上。
“当初建造此秘密据点的所有人,早已经被我斩杀干净,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足够安全隐蔽。”
“那就先在此地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先避避风头。”
嫪毐站在那微微凸起的石头上,扫视周围那好些小石洞,仔细回忆相应机关。
忽而将手探进其中一个天然小洞内部。
手指弯曲,向上轻轻弹动,按照一定的规律和节奏,将此地的入口机关门户打开。
不多时。
身前的山崖崖壁上,就出现不同寻常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