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卫东也知道一大妈只是说一说,大爷手中的存款大妈曾透过口风,
不会低于五六千块钱的,
老两口家庭开销也不大,尤其易卫东带肉后,
更是没有什么需要老两口买的了,
蔬菜,菜干等易卫东也经常拿一些回来,
各种调料何雨柱也顺了不少来,
一大爷家和老太太家这些都不会缺,
易卫东想一想也就不再坚持了,
只把两位老人家的心意记在心里,
在以后的日子把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一样地孝顺着,
等他们老了能给做碗热饭,让他们老有所依,
直到他们百年后送下地。
易卫东说道:“那好吧,我知道了。”
一大爷笑道:“这就对了嘛,这事情不要你问了,我都给弄好。”
易卫东把碗筷都收拾放进盆里,剩菜也端回厨房去,
这两间屋子也烧了煤炭块,整天温度太高了,
又没有冰箱,菜放两天就坏了。
易卫东都给收拾好才回到何雨水屋子,
收拾收拾易卫东刚想要上床坐被窝看一会小说,
单扇门被邦邦地敲响了,
易卫东有些恼火高声地问道:
“谁啊!”
一道稍微有些哭泣的声音传来:“是我。”
怎么好像是阎解娣的声音,
易卫东连忙走到门后,把插销打开,
果然外面站着轻微哭泣的阎解娣,
奇怪了,阎解娣从来没有这么晚来找易卫东玩,
这还轻微地卖着金豆子。
见易卫东开了门,阎解娣连忙闯了进来,
易卫东随手关上门问道:
“四妮怎么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卖金豆子,我可没有钱买不起。”
易卫东是故意喊阎解娣是四妮的,
看看能不能把阎解娣逗笑了,
金豆子是流眼泪的一种说法。
阎解娣果然被易卫东说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直接生气道:“臭卫东,大坏蛋,人家都哭了,还喊人家的小名,你那流的才是金豆子呢。”
易卫东拉着阎解娣坐字火炉边,疑惑地问道:“人家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阎解娣挣脱易卫东的牵手:“臭卫东,净逗我笑。”
“你还没有说人家是谁呢?”
阎解娣抬手轻拍了易卫东胳膊一下:
“你还能不能好好地说话了。”
易卫东这才不是嬉皮笑脸了:
“好了解娣,那么你告诉我你今天怎么哭了?”
说完易卫东给倒了一杯热茶递到阎解娣的手里,
阎解娣双手捧着茶杯,先暖一下自己有些冰凉的双手,
易卫东见阎解娣还不想说话,
起身兑了一些温水把自己的毛巾淘了两遍,
过来递给阎解娣:“先擦一下脸吧。”
阎解娣接过来有些犹豫,
易卫东说道:“是不是嫌弃我的毛巾?”
阎解娣红着脸说道:“没有,谢谢你。”
把自己的小脸擦了两遍还给了易卫东。
易卫东送回毛巾,回来坐在阎解娣对面问道:
“这下能说了吧?”
这么晚了,阎解娣跑易卫东屋里,
回头三大爷跑来还不知道怎么说易卫东呢,
还是赶紧把阎解娣劝回去吧,
阎解娣小声地说道:“我把我哥的木头手枪弄坏了,我哥打我了,我妈还数落我,我就跑你着来了。”
这时候你怎么跑我这呢,
你找一大妈评理去也行啊,
或者找聋老太太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