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春色满屋。
当暖融融旳橘红阳光透过半敞着的窗帘偷偷射屋子,大声恒缓缓的睁开了那双迷倒不知多少女子的深邃眼睛。
又是个被自己帅醒的一天。
好枯燥!
“吾!”
楚恒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低头瞧了眼水蛇般缠在自己身上的媳妇,凝脂般白皙的香肩半露,粉红的嘴唇透着诱人的色泽,妩媚多娇的脸蛋在阳光的映射下泛起一圈圣洁的白。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把持了。
“咕咚!”
狗东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尽管他都不记着自己上下求索多少回了,可每次看见媳妇又浪又纯的诱人模样,他都忍不住想在亵玩一下。
于是,这贼厮的爪子,悄无声息的抓住了姑娘凌乱的散在脑后的缰绳。
……
时间如。
白驹过隙。
小两口吃过早饭,小倪姑娘蹙着好看的眉头对着镜子照了照脖子上那一串清晰的红色痕迹,好一会,她叉着腰来到半躺在罗汉床上抽烟的男人面前,气急败坏的冲着他的小腿轻轻踹了一脚:“你这让我咋整啊!”
“哎呦!”
楚恒很配合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又恰到好处的苦起脸,起身一边揉着小腿一边逼逼叨:“找东西挡一挡不就行了,再有你这东北口音能不能改回来了?天天咋整咋整的,我这都有点变味了!”
“挡起来有什么用?孙姨她们是什么眼神你不知道?”
倪映红瞪着水灵灵的眼眸,嗔怪的望着一脸痞子样的汉子,最终还是恶向胆边生,挥舞着纤细的胳膊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嘟着粉嫩的小嘴也在那狗东西的脖子上留下了两个鲜红的痕迹。
“嘿!”
姑娘一脸俏皮趴在丈夫怀里,满意的伸出玉葱般的指头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印记,旋即才乐颠颠的起身,回了东屋。
不一会,她就带着自己的挎包跟男人的提包从屋里走了出来,脖子上还多了一条青色的纱巾,恰好的挡住了那一串痕迹。
“走了。”
倪映红瞥了眼汉子脖子上的痕迹,心里甚是解气,她仿佛斗胜了的小母猫似的,踩着轻盈且优雅的脚步来到男人跟前,昂着白皙的下巴,将提包连同一卷医用白胶布递了过去:“用胶布挡着点吧。”
“我不!”
楚恒劈手夺过媳妇递来的包跟胶布,仿佛被人强人锁男百多回似的,一脸悲愤的起身就往外走,嘴里叨逼叨的说:“我就要让世人看看,你是一个怎样恶毒的女子,竟然对自己亲爸爸施展如此暴行。”
倪映红这回傻眼了,刚刚她只顾着解气,完全忘了这浪玩意儿不要脸皮的程度。
她知道,这个货真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走出去的!
真要是这样,她还做不做人了!
“你给我回来!”姑娘慌忙小跑上前,苦着素白的小脸拉着丈夫的胳膊:“楚恒,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赶紧粘上吧,这要被人看见,我不得给人笑话死。”
可真是报仇一时爽,报完火葬场。
楚恒见媳妇服软了,洋洋得意的回过头,斜睨着她说道:“叫巴巴!”
“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