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再也绷不住的流了出来。
“我能救!”
一道很平静却又很意外的声音,突然在客厅之中回荡着。
三人仿佛被电击一般,回头定眼一看。就见到李灶尘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笑容,正看着他们三人。
准确的说,是看向了长孙鸣。
跟着追出来的长孙伊听到李灶尘的话,顿时花容失色。
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就算是你会医术,不忍心看到病人离世,想亲自试试,那也不能直接一口咬定说能救啊!
众所周知,京都协和都束手无策的病人,那基本就是要去阎王那报道的了。
换句话说,连爷爷都救不了的病人,李灶尘这位来向爷爷请教的年轻人,又怎么可能救得了呢?
她想也没想便扔掉了手中那花费近万元买的猫咪,上前抓着李灶尘的手臂,连忙对客厅中的三人说道:“是我们两个在谈话,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还凑上前紧紧的将李灶尘的手抱在怀里,踮起脚在李灶尘耳边小声说道:“李灶尘,你在干嘛呀~那可是京都那边都治不了的病人!”
“你别瞎捣乱,快跟我回茶室去!我不逼你去看猫就是了嘛。”
李灶尘看着自己的手臂被她紧紧抱住,又被贴得这么近,顿时那叫一个无语。
大庭广众的像什么样子!
“伊伊,松手。男女授受不亲的。”
说完他很是冷漠的抽回手臂,也不解释,一边走向放着针灸针包的置物台,一边看向长孙鸣,说道:“长孙先生,我赶时间见你爷爷,这些针我借用一下!”
长孙鸣见李灶尘对妹妹的态度,心里很奇怪他俩到底是啥关系。
他妹妹长孙伊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当哥哥的一清二楚。
从来没见妹妹这么主动的去贴一个男的,结果这男的好像还有点嫌弃妹妹的意思?
但这不是重点,他眉头深皱道:“李小兄弟,你真会针灸?你有仔细听我们说的吗?那可是癌症晚期。”
“可不是随随便便扎几针就完事儿的!”
针灸?
谁踏马会那玩意儿啊!
不过是随便找个东西掩饰罢了。
李灶尘很自信地笑道:“我知道,肺癌晚期嘛,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心脏,并且已经开始压迫神经细胞,还出现咳血现象。我听里面那位病人咳嗽都能听出来。”
当然,事实上是他神识扫视的,不过说出来也没人信,于是就只好说是听出来的。
“这”
他怎么知道是肺癌?
刚刚只说了癌症,可没说是什么癌啊!
客厅中的几人还在惊叹李灶尘是怎么知道的呢。
李灶尘当然不会留下来跟他们慢慢解释,一个转身直接强行推开原本应该锁上了的门,像一阵风一样窜入其中,然后迅速将门反锁。
“这这年轻人,是谁啊?”
客厅内只留下凌乱的两兄妹和两父子四人。
三人齐齐将目光转向长孙伊,她耸了耸肩表示很无辜,然后又抱猫去了。
……
诊室内。
一头白发白须,佝偻着身躯的长孙清正放下病人的手臂,转头准备呵斥外面吵闹的人。
结果却正好看到李灶尘出现在门前,还一脸微笑的望着他。
“你好,长孙老教授!”
穿着一身灰白色汉服的老人长孙清,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堂堂、气宇轩昂的怪异年轻人,问道:“你是?”
李灶尘笑道:“我叫李灶尘,江震应该跟你提前联系过的吧!”
“老教授,你这把脉把得太慢,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病人就交给我来吧!”
“劳烦你坐边上去调整下状态,准备准备。”
准备?
我准备什么?
长孙清只觉莫名其妙,他是看病的医生又不是病人,还需要准备什么?
李灶尘?江震说的那位方外之人?
门明明锁上的,也没被撞坏,他是怎么进来的?
那可是从里面锁上的不锈钢门栓,可不是用钥匙能打开的门把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