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咱们都知道。不过鞋厂那边?”
苏何点头:“你不说我还忘了,鞋厂在南竹村,必须要通知到。鞋子还有钱都不能给。”
“老板,还有大棚那边。”
“对了,大棚的菜也挺值钱的。这些都不能给。”
苏何想着,第二天就让人调了几个退伍兵过去。
对付苏海华等人,怕是颜合这等老实巴交的农民对付不了。
还得这种有武力的。
“没事,他们要是敢硬来,你们就动手。一切后果,都由我来负责。”
第二天,苏何去上课的路上,接到了一个人送过来的纸条。
苏何还有些奇怪,打开纸条后就发现,是陈让派人送来的。
“小心,燕京城来的那个红夏,最近在找人对付你。”
苏何虽然不担心,这可是碧水市,又不是燕京城。
就算是红夏要找自己的麻烦,也要找得到人,能够成功再说了。
“不过陈让这让人送信来提醒我,也算是一个人情吧。”
苏何心里想到,陈让自己不来,肯定是不想得罪那个红夏。
人家家里是公家人,或许会有一些挂碍。
不过对于苏何来说,这也是人情。
就是人情不到位而已。
苏何去上课,这个时候,两个穿着制服的人走进九鼎食肆。
一进来,就嚣张的说道:“卫生部门检查了,你们这谁负责?”
没有人搭理他们,这两人就有些生气,动手想要砸东西。
但想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们又压制了脾气。
“搞什么?你们这是违规经营知道吗?”
叶成博对海亮使了个眼色,海亮就明白了,点点头,走了出去。
叶成博上来,小心的应付了几句,这两人就开始到处说。
“这里不合格,太狭窄了。”
“还有这里,没事搞几盆草在这里做什么?”
叶成博问道:“你们不是卫生部门么?还管这些?”
两人其中一个有些尖嘴猴腮的就说道:“我们这是给你提意见知道吗?这叫负责任。真是,你们老板呢?怎么还不过来?我们今天可是奉了命令过来的。”
叶成博心里觉得好笑,他们开店过来,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不会知道以为穿了一身假皮,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那还真是让他觉得可笑了。
苏何之前就提醒过他,之前那个闹事的燕京人,或许会找人来找麻烦。
叶成博心里猜测,这两个人恐怕就是找来找麻烦的人了。
只是这手段,也未免太低劣了一些。
不会真的觉得,就穿了两件衣服,就可以成事吧?
这两人,特别是那尖嘴猴腮的,拿起架子来,还真有那么点情况。
特别像是以前抗战时候的翻译官,一副我为皇军办事的架子。
叶成博先应付着,这人就开始要这要那,还要先在这里吃一顿饭。
叶成博也让人给招待了,等这人吃的香甜,又问道:“你们这的调料,都给我拿一份,我们要回去化验。这东西,可是很要紧的,千万别让我们查出来不对。对了,那个配方也拿一份,我们要对照着化验……”
叶成博一直应着,就是不动手。
尖嘴猴腮立刻就是怒道:“怎么?我们说话不好使吧?要我叫人过来?”
“叫谁?警员么?”何局的声音传来。
这尖嘴猴腮还点头:“那是,我一个电话,你们这里的何局就得过来。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何局也是乐了:“是啊,不用你一个电话,我就已经来了。所以,你们要我怎么做?”
何局穿着制服,一身正气。
尖嘴猴腮脸色就立刻有些慌了,但他还是强制镇定的说道:“你来了就好,这家店涉嫌很多违规的地方。用壳子做调料,还有很多不干净的,我们刚才已经检查过了,赶紧让人过来抓人。”
何局也是好奇:“不是,您两位是什么人?我可不记得卫生局有你们两个。”
叶成博立刻说道:“这两人吃了一大堆东西,都不肯付钱。另外,还涉嫌诈骗,利用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身衣服,骗我们说是卫生局来这里调查的。还有,他还说要贿赂,索要调料,还要我们拿出配方。”
尖嘴猴腮知道事情败露了,心里奇怪。
何局点头,就让人进来拿人。
尖嘴猴腮还道:“何局,你可知道我是谁?”
何局奇怪:“你是谁?”
尖嘴猴腮不说话,何局就让人带走。
尖嘴猴腮最后还警告了一句:“我们背后可是有人的,你们得罪了人。这一次要是再抓了我们,那就没有和解可言了。”
“带走!”何局道。
这人还真是,这个时候了,还敢出言不逊。
叶成博却笑道:“这样正好。这最后几句话也录下来了,正好做证据。”
叶成博让人取了一份证据,交给了何局。
自己还留了一份,不是不相信何局,这就是保底用的。
未来,或许能用得上。
尖嘴猴腮两人被带到警局,还有些奇怪。
“这些招数,以前在燕京城都是用惯了的。怎么到了这里,居然不实用了?”
他们穿一身皮出来,不管走到哪里,都被礼遇。
那是要钱给钱,要什么给什么。
就算是让姑娘陪一陪,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结果到了这里,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
“还真是穷山恶水多刁民呢。”尖嘴猴腮感叹一句。
何局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也是乐了:“我倒是觉得,您两位,出身繁华地区,才是刁民啊。
说说吧,背后是谁,供出来,也好减免你们的责任。
这一次,吃霸王餐,假扮公家人,索要财物,你们这是诈骗呢。看起来,还是一个团伙诈骗。”
尖嘴猴腮冷笑:“说出来,你们要被吓死。”
何局点头:“我等着被吓死呢,快,都记录下来。说说看,你们的背后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警员进来,和何局说了几句话。
尖嘴猴腮就是冷笑:“我们可以走了吗?”
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在燕京城都能摆平,这种乡下小地方,还有什么摆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