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把局里蛀虫挖出来!”
搞定!至此,池骁怀挖到了一个很好、很纯洁、很正义的心腹,当初吕子涵主动给现场拍照,然后给哮天犬包扎伤口,就给池骁怀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个女孩不错!
池骁怀小声说道:“吕子涵,方杰的老婆汪瑛肯定有两个手机,有空你和他套近乎,把那个手机号码弄到手,或者把方杰的私人号码搞到。”
吕子涵很愉快地答应了。
我们再说古德方的女儿古滢,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在瑟瑟发抖中度过,连饭都没吃。
现在她手里攥着手机,却不知道应该打给谁?谁值得信赖?没有!
到了晚上,古滢才拨打妈妈的电话,通了,但没人接,古滢哭了:妈妈,快接电话啊
终于,电话接通,里边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谁打电话?什么事?!”
古滢终于找到了宣泄地方,放声大哭:“妈,我爸可能死了”
“死了?死了好啊!”古滢的妈妈对古德方毫无感觉。
古滢一直哭,哭得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抽泣,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妈我爸昨晚打电话说,我哥哥被特别行动局的人打死了,他可能也活不成了”
听见儿子死了,女人不能淡定:“什么?乾儿死了,怎么死的?”
“我爸说,被池骁怀打死的,叫我赶紧出国,妈,你快送我出国,他们要抓我”
“你在哪里?我这就去接你。”
半小时后,母女终于见面,古滢失声痛哭,她也终于确认,失去了爸爸,失去了哥哥,失去了集团的财产,妈妈是她唯一的亲人,几年没见面,今天见面,倍感亲切,抱头痛哭。
古滢饿得前腔贴后腔,再加上悲伤过度,人都站不稳,于是在妈妈叶梅的搀扶下,就近去了一个饭店吃东西。
到了饭店门口,古滢犹豫了:“妈,不行吧,我现在肯定被通缉了”
“怕啥!你又没犯罪,都是古德方那个老瘪犊子造的孽!”
就在二人找饭店的功夫,时不时的,传来鞭炮声,而且鞭炮声此起彼伏,没有停歇。
这不年不节的,谁放鞭炮?不知道城市环保,严禁燃放鞭炮吗?叶梅很不理解。
二人找了一个中档的饭店,点餐。
等菜的功夫,古滢看见电视在播新闻,而且还是关于她爸爸的。
邻桌一个老男人指着电视说道:“看见没,古德方死了,现在满大街都是放鞭炮的,你说为什么?”
另一个谢顶的男人说道:“这人呐,不能作恶太多,有句话叫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天不就印证了吗,古德方被老天爷收走了。”
老男人吃吃一笑:“还跟我整词,来,我们也庆贺一下,干杯!”
谢顶男人一口喝干了啤酒,然后亮出了自己的右手:“你看,我是不是缺一根手指?”
啊!老男人惊讶了:“你,你这是怎么弄的?不会是古德方弄的吧?”
谢顶男人说道:“就是!我年轻的时候,干了一个台球厅,不大,两张球台,五毛钱一杆,古德方看中了台球厅那块地,叫我搬走,我那时候年轻,三十出头,我就不搬,结果,晚上人家就来了,剁了我一根手指,给我扔三千块钱,明确告诉我,不搬就剁第二根!”
叶梅鼻子哼了一声。
古滢小声说道:“妈,他们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