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传过来:“严密监视他们,给我盯紧了,看他们今晚在哪里睡,哼!”
此刻的池骁怀,乐疯了,来自现场数百人的绿色小星星150030002000
现在大家明白池骁怀为什么卖力地热舞吧?对了,就是为了刷绿色的小星星。
池骁怀识海中的小星星匮乏,尤其是给闫珺珺治病的时候,消耗了七七八八。
半小时后,进入休息时间,歌手上台献唱。
人们蜂拥向吧台,冷饮,咖啡,几十上百地往出卖。
池骁怀小声说道:“珺珺姐,你这生意这么火,让人羡慕啊!”
闫珺珺叹口气:“池弟,赚钱肯定是赚钱,但是这钱我不是一个人赚,古爷吃干股,不然我能这么太平?”
我擦!真有地下势力操控!池骁怀问道:“那个古爷什么来头,要不要我把他灭了?”
闫珺珺笑了:“池弟,你可拉倒吧!我可不想惹麻烦,平平安安赚几年钱,然后和印光离开怀城,过田园生活,找个海边买栋楼,看大海潮起潮落,看太阳从东方升起,在西方落下。”
池骁怀笑了:“珺珺姐,你这么浪漫,好有情调。”二人聊天
池骁怀问道:“姐夫去哪了?”
“他?进去了,唉!被人陷害,估计也出不来了。”
“那么严重吗?能不能说说?”
“其实说了也无所谓!”闫珺珺拿过两杯冷饮递给池骁怀。
接下来,闫珺珺给池骁怀介绍她老公印光十天前出事的过程:
印光,男35岁,老家农村有个发小叫印春风,那天来找他,二人十几年没见了,开怀畅饮,玩的不亦乐乎。
晚上,二人在办公室继续聊的时候,印春风才说自己来找印光的原因:印春风在农村和人打架了,给对方扎了一刀,也不知道伤怎么样,就来找他避难。
印光听后,一时冲动,犯了愚蠢的错误,他给印春风拿了五万块钱,让他跑路。
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第二天,印光就被逮捕了。
池骁怀皱了皱眉:“还用问?肯定是古爷,他在总经理办公室里安装了窃听器,想知道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
闫珺珺无力地坐在那里,脸色非常难看。
池骁怀问了句:“怎么了姐?又不是什么大事,姐夫也判不了几年。”
闫珺珺摇头说道:“池弟,重点不是那个,如果真的是古爷想要收拾印光,唉!他肯定活不成,估计估计会死在牢里,我不明白怎么得罪的古爷呢?不应该啊!营业利润的一半都给了他,我们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啊!”
池骁怀淡淡一笑:“其实,你还没看出来?人家是想要完全收回去。”
“凭什么?我们累死累活的,凭什么都得给他,他就是一个收保护费的,换句话说他保护谁?没有他跟我们要钱,谁敢跟我们要钱?”闫珺珺越说越气,最后嚎啕大哭。
池骁怀看明白了,如果不把这个地下黑手古爷除掉,这怀城不可能安静。
“那你怎么不报警?”
“报警有用吗?他们又不能天天在我店里坐镇,今天有人闹事,明天有人打架,我的买卖还怎么干,所以花钱买平安。”
似乎合情合理,池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