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娘亲,两张差不多的小脸也是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
蒋山青第二日就去山上见了徐大儒,给徐大儒请了安,送上东西,徐大儒便笑,“来就来吧,还带这些东西做甚,见外了。”
“不是见外,是我有事想拜托老师呢。”徐大儒笑眯眯的瞧着蒋山青,像是看着自家的子侄,眼中满满都是欣赏与喜爱,笑着问道,“你这会儿不在家中好好温书,还巴巴地跑我这儿来,想来这事儿肯定不小。”
蒋山青笑,“是我跟表妹的亲事,打算这个月定下来,我想着,请老师您做个媒人保山。”
徐大儒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神情复杂地看着蒋山青,语气中有些欣喜又有些感慨地道,“这可是大喜事,定得是哪天?”
“二十五日。”
徐大儒没想到这般着急,又有些埋怨地说道,“你倒是藏的紧,先前怎的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蒋山青总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着急,而且现在他中了解元,盯着他婚事的人也不少,不早些定下来,他也怕梅梅儿心里不踏实,便只是解释道:“我让四明道观的四明道长帮我卜了吉日,他说今年九月二十五是近百年内最好的日子了,错过可惜。我跟祖母姑丈商量后,实在不想错过这吉日,就想着,提前定下。”
徐大儒身边的老仆胡庆道,“这也是,咱们州府里光我知道的,那天成亲定亲的就好几家呢。”
蒋山青笑,“到时胡叔您也可得去热闹热闹才好。”
胡庆笑,“就是不请我,我也得去。”
徐大儒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看着蒋山青又问道:“我知晓你姑姑姑丈家家境只是一般,你如今中了解元,将来前途定是无量,就这样定下了表妹,你不觉得可惜?她们家恐怕将来没法给你助力。”
蒋山青依旧是笑,“老师,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只看人,家世背景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从未有任何攀高枝的念头。”
徐大儒盯着蒋山青的脸看了一会儿,确认他说的都是真心话,才拈须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你,你那表妹我也曾远远见过一次,女娃娃生得好相貌,又有一手好厨艺,这样的姑娘最是宜家宜室,你往后有福了。”
徐大儒琢磨了回蒋山青与李梅儿的亲事,再次感慨了一句,“这亲结的好啊。”
蒋山青也很高兴,笑,“老师,到时您一家子都过来热闹热闹。”
“自然,谢媒酒是少不了一杯的。”徐大儒笑,见蒋山青今日还带了酒过来,便让胡庆拿下去烫上,准备一会儿同爱徒好好喝上几杯。
“老师,这酒是我家梅儿妹妹亲手酿的,放了十几味药材,最是滋补不过,您平日里每次喝一小杯就好,不然补的太过了也不好。”蒋山青一边显摆李梅儿的手艺,一边与老师提醒道。
徐大儒没好气白他一眼,“你老师我是那贪杯的人吗,这酒我要是喝的好,你以后时常给我送来,就当你孝敬我了。”
蒋山青自是笑嘻嘻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