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
公司还小,人也不多,这时候把上下级分的太清楚,对团结是不利的。
所以,许安阳在公司里不管对谁,都很和蔼热情。
工作之外,都是平等相处,大伙吃饭一张桌,吃的东西也都一样没差别。
下班时间一到,许安阳依旧是照例开始赶人。
工作做完的人赶快走,没做完的留下抓紧。
人走完以后,许安阳再锁门离开。
这个习惯,许安阳保持了很久。
用他自己的话说,公司的老板应该做好公司的守门人。
回到宿舍,哈木、苟立明还有于涛都已经回来了。
于涛仿佛没有离开过这个宿舍那边,一如既往坐在床上玩天龙八部。
继续,三开,一个卖东西一个打boss一个刷怪升级,同时上yy开麦和妹子聊天。
苟立明跑去隔壁和法学班的同学喝酒、玩三国杀。
哈木大冷天的,在阳台上锁着门做祷告,听说他家里有亲人生病了,他在希望自己虔诚的心,可以解除亲人的病痛。
许安阳躺在床上,长处一口气,他感觉有些疲惫。
虽然他经常和女人泡在一起,但只有在宿舍里的时候,和这群同学、伙伴们一起,他才能感觉到真正的放松和自在。
这种热闹中透着平淡的宿舍日常生活,是他忙碌了一天后,心灵的治愈剂。
它能提醒许安阳,他还不是一个完全的社会人,他还是一个学生,他还应该享受生活。
要不是太矫情,许安阳真想和舍友们说一句,“我真是想死你们了。”
这个念头刚刚过去没一分钟,许安阳的手机响了。
一看,程思思学姐打来的。
许安阳接通电话,对面传来程思思糯糯的声音,“喂~来电视台,吃宵夜吗?”
“来!”
许安阳从床上一跳起来。
本来觉得疲惫的他,突然之间来了精神!
吃宵夜呢,能不精神吗?
于是,许安阳把外套一穿,一溜烟的又跑了。
而于涛还在打游戏,哈木依旧在祷告,苟立明还在隔壁喝酒。
他们根本就没注意到,许安阳回来过。
…………
许安阳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程思思学姐进行深入的精神和肉体交流了。
还有,许安阳自从开始过年,身体就处在闲置状态,没有人来蹂躏他。
对他这种精力怪来说,实在是可惜了。
回到南京后,各种事情到处在跑,在忙。
关凌完全没有心情和许安阳亲热,郝佳芸回了南京就开始准备托福考试。
冰姐年后回了北京,继续剧组的工作,本来可以去找王老师的。
结果,王老师竟然跑去广州中山大学参加学习培训去了,这让许安阳的金箍棒是无处安放啊。
叶芷妤、董清禾虽然可爱,但果实尚未成熟,远没到可以摘取的时候。
这段时间晚上,许安阳都忍不住要唱,“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许安阳都在琢磨着,要不要再开辟一片新战场了,程思思学姐找来了。
自从程思思保送了研究生,她就有一大半时间不在学校,而是在上海的电视台实习。
她有个亲戚是上海电视台的高管,自然要好好利用这个关系,积累一下经验。
基本上研究生读完,她就可以去上海电视台无缝衔接,直接去上班了。
家里给她铺的这条路,可以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是普通家庭的小孩没有的待遇。
没到毕业季,不知道多少毕业生要为了工作而发愁。
又有多少找到工作的毕业生,更加发愁,因为这份工作往往不是他们想做的工作。
两人依旧相约在电视台,到了艺文馆门口,许安阳看到程思思在那棵大榕树下等他。
在穿着打扮上,程思思相比刚认识时,简直就是换了个风格。
今晚她穿了一件淡棕色的格子大衣,下身是墨绿色的绒面长裙,露出裹着打底裤的小腿,一双黑色的皮靴。
她的头发用夹子夹着向后梳,戴了一个格子花纹蝴蝶结,看起来真清新自然,妥妥的校园大姐姐。
许安阳很难将这个女孩,和之前那个需要用一阳指才能搞定的“骚野”女人联系起来。
这人的变化,真是说变就变,尤其是女人。
像许安阳就没怎么变,该色还是色,从不委屈自己。
“学姐,好久不见啊。”
程思思冲着许安阳浅笑,“好久不见~感觉…”
“感觉什么?”
“没什么,你看起来还是很好啊。”
“还不错吧,虽然工作很辛苦,还要兼顾学习,但我精力过人,天赋异禀~”
程思思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然后从兜里掏出电视台大门的钥匙。
这与其说是电视台大门的钥匙,不如说是两人心门的钥匙。
开门进了黑黢黢的电视台,一个寒假时间过去,里面空气不流通,稍微有点闷。
但这种闷,反而让两人迅速热了起来,他们抱在一起来到那熟悉的沙发上,很快脱了个精光。
程思思虽然穿着打扮还有气质变了,但她身体内本质的东西没有变。
两人进入状态的很快,铁棒找到了它的用武之地,在孙悟空“短短短、长长长、短长、长短”的命令下,奋勇杀敌。
把敌人打得是丢盔弃甲,落花流水,惨叫连连。
不过敌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稍事休息,马上也发起了反击。
各种招式齐上阵,什么****、老树盘根、长鲸吸水……
总之,双方是旗鼓相当,有来有往,最后在激烈的深入接触中,各自交出了自己的底细,握手言和,归于平静。
事后,两人躺在一起,享受着战争后和平的安宁。
程思思靠着许安阳,盖着被子,抱住他的肩膀,久久没有言语。
显然,她也积蓄很久了,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
许安阳想开灯,程思思按住了他的胳膊,道:“别开灯,我…我有话想同你说。”
“嗯?你说。”
黑暗中,只有两个人的声音。
“我…我可能要谈恋爱了,所以我们这回,也许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