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到底是什么问题,就要等温景天调查后的结果了。
而此时的温景天,孟永元和严鸿文正坐在那家熟悉的老舍包间里,面无表情的抽着烟。
此时的包间气氛有些凝重,半晌后,孟永元才生冷的开着口问道,“说实话,别逼我动手。”
对面一个声音颤颤巍巍的道,“不能说,我真不能说。”
这个声音不是杜学义还能是谁,此时的杜学义倒是没受什么虐待,也没人出言威胁,可就是好生的坐在这间茶馆里却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
严鸿文道,“快说,咱们可没什么耐心,你知不知道你惹的是什么人啊,胆可真够大的。”
杜学义心里苦啊,他当然知道自个惹的什么人,可不管是什么人都是他不能得罪的人啊。
“你不敢说是因为对方威胁你了?”温景天喝了口茶,随即开口道。
杜学义不承认,也不否认,那也就是默认了。
孟永元可没耐心和这人瞎墨迹,“快说,你担心别人,不如担心担心你自个,你不知道咱们俩,但你和温哥一个学校的还不知道他啊?”
杜学义苦呀,“我知道,可我妹妹……。”
“哦,这是拿人质威胁啊,行了说吧,咱们想办法保你妹就行了,你要是不说就保不住了,但事情我总有办法知道。”
最后,杜学义没法还真就交代了个清清楚楚,杜学义去年那两次邀请闫思蕊加入学生会完全是真心实意的,闫思蕊不愿意,他是真不打算勉强的,可谁知一开学,她便接到了她妹妹的电话,说如果不让闫思蕊加入学生会,她就死定了。
杜学义奇怪,她妹怎么知道他们学校有一个叫闫思蕊的人,因为她妹妹从来没来过京市,他也没和妹妹提过闫思蕊这个人,但他当时没当回事儿。
没过几天就有一个电话打到了学校来找他的,他妹在电话里哭的凄惨,如果他不照做她妹就要被退学了之类的话,本来想着如果只是这样,就能让妹妹继续念书,被缠的烦了就如实照办,然后就意思意思了找了两次。
可这不是一直都没成功嘛,那电话经常找来,并且还提出了一些很过份的要求,而这次甚至给了一个警告,给她妹记了一次大过,不得已便言辞恶劣了一些,就被闫思蕊瞧了出来。
至于幕后的人到底是谁,在问出杜学义的妹妹是哪个学校的后,他们便知道这事儿和万碧琴逃不了干系了。
因为杜学义的妹妹和万碧琴是一个学校的,就说巧不巧吧。
孟永元看了一眼温景天,随即又接着问道,“她有没有要求你把闫思蕊弄进学生会后要干嘛。”
“她没细说要做什么,不过我当时被弄的不耐烦了也问过,她很气愤的说要弄的闫同学身败名裂,可具体怎么身败名裂法就没和我说了,想来也是让我把闫同学弄进学生会后,再一步一步说吧,真就这样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和我妹都是农村的,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是真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没了学籍,关系是她还威胁我说学籍一旦没有了,以后也不会让我有大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