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友,真是巧。”
新山道人笑容可掬,一双眼睛骨碌碌转,视线很快落在陈有鸟抱着的三分归元酒上,眼神亮起来:“你买了药酒?这酒很不错呀,不请我喝一杯?”
说实话,陈有鸟挺讨厌这种人的:脸皮厚、自来熟、善于伪装热情客气,实则一肚子花花肠子……
“抱歉,这酒是替人买的,我自己都没得喝。”
陈有鸟淡然道:“没什么事,我走了。”
“慢着,留步。”
新山道人叫住他:“本道到此,可是专程为你而来。”
陈有鸟嘴一撇:果不其然,否则的话,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去哪都能碰得到?
“如果又是来找我加入道观的话,就免开尊口了,我现在没空。”
新山道人一听,脸色沉下来:“呵呵,不是那事。”
“那有什么事?”
陈有鸟不愿意跟这厮浪费时间。
新山道人说:“关于道女选秀的事。”
“道女选秀?”
陈有鸟一怔,他只听说过宫女选秀。
新山道人又说:“你刚晋身道士,加入道庭,或许不了解此事。”
陈有鸟一摊手:“的确不了解,但此事与我何干?”
如果道庭要分发相关的事件任务,都督府自会派人来,轮不到新山道人来说。
新山道人道:“有没关系,得看情况。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不如移步到酒楼上,一边吃喝,一边详谈?”
陈有鸟摇头:“我没空。”
他真没空,家里画眉正病着呢,需要送三分归元酒回去给她喝,补补身子。
新山道人哼一声:“去不去由你,不过本道有言在先,不去的话,后悔的可是你。”
陈有鸟根本不吃这一套,一拂衣袖,就迈步上车。
新山道人面露狰狞:“陈道友,你真不肯与本道坐下来谈?”
陈有鸟冷然道:“莫名其妙,我觉得跟你没甚好谈的。”
“好好!”
新山道人咬牙切齿:“那就休怪我不念同道情谊,你家的妹子,便去参加道女选秀吧。”
陈有鸟一听,停住了脚步,回过身来:“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新山道人皮笑肉不笑地道:“要不是上次去你家,都不知你屋里藏娇,妹子钟灵神秀,气质脱俗,让本道一见难忘。”
“所以呢。”
陈有鸟语气冷静。
新山道人慢悠悠道:“如此出色的少女,被禀告上去后,就一定要参加道女选秀。而且,被选上的几率非常高。”
陈有鸟问:“跟宫女选秀那般?”
“不错,只不过宫女选秀,是为圣上一个人选的,道女选秀嘛,因人际遇,有所不同。呵呵,你去打听打听,便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新山道人故意说得隐晦,不肯说透,要看接下来陈有鸟的态度和表现如何。
陈有鸟是聪明人,用脚指头也能想到,所谓道女选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宫女选秀,逼得无数未婚少女嫁鸡嫁狗;那道女选秀,又能好到哪里去?
或许更加不堪。
陈有鸟曾经听说过修行界中“炉鼎”的说法,道女选秀,可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