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险恶?”
男人笑道:“二位谈吐不凡,衣饰华贵,还不至于要对我谋财害命。”男人尝了一口饭团,赞道,“尊夫人厨艺精湛,公子有福啊。”
魏子规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倒也不做解释他们并未成亲。珍珠道:“先生真是识货之人,你能不能再帮我看看这图,有没有要改的地方?”
男人道:“姑娘画的井车很是精巧,若是能在大晋普及,利于农事。”
那就是不用改了,珍珠向那男人借笔,毕竟笔已送他了,她在图纸上补了一个齿轮,道:“先在这试用看看,没有什么问题再大力推广,毕竟是为民谋福祉。”
总要大家都生活好了,手头都宽裕了,提高了消费能力,她才能更好做生意。
男人夸道:“没想到夫人女流之辈,却比朝中官员更关心民生。”
珍珠道:“生在晋土身为晋人,心中自有那份浇不灭的火焰,以天下为己任,国之兴亡匹夫有责,这与男女无关。我虽入不了仕,不能为民请命。但也愿为大晋繁华盛世添砖添瓦尽绵薄之力。不仅我如此,我相公亦然。”
珍珠占魏子规便宜,改了称呼,她重重拍了魏子规的肩,天下大任啊,经济建设刻不容缓。
魏子规心想她回去后,估计马上会拿图纸去找工部尚书谈投资。
男人盘腿而坐,魏子规见他鞋底沾有黄泥,他方才说随意走走,走到了这里,说的不全然是实话吧。
……
珍珠收到了赵先生来信,看过后想去找魏子规商量商量。难得珍珠没翻墙,走了大门,她在静苔院里见到了于渐白。
于渐白问珍珠:“抢了春沁的绣球递给一个老头的是你么?”
珍珠想着这事她只和夫人和子意说过,她们是不可能出卖她的,珍珠打死不认:“你哪听来的?我谴责那个胡乱造谣的人,这种事能乱传么。要是周国公听到还信以为真,找我算账怎么办。”
别瞒了,于渐白道:“贾春沁抛绣球那日你不是和子规上街么,时间对得上。子规丰神俊逸,认出他的人不少,听闻那日绣球几次要落到魏兄那,都被一少年拍开了。我一猜就是你。”
珍珠挑眉道:“你可别乱说,否则别怪我不顾同窗情谊,杀人灭口。”
于渐白道:“我肯定不会说,我是让你小心,贾春沁正到处找那个递绣球的。”
珍珠笑,她怕什么,晋城这么多人呢,找不到她的。
于渐白道:“只可惜我当时不在场,你把绣球递给那老头时,贾春沁必然是暴跳如雷。晋城都传遍了,说那老头拿着绣球日日风雨无阻蹲守在周国公府外,要贾春沁履行承诺嫁他为妻。”
珍珠拍案,一听那大爷就是相当有毅力之人啊,珍珠道:“等等。”她去拿了瓜子泡了茶,回来问,“后来呢?”
于渐白接着道:“后来周国公扛着他那把斩杀过无数敌将首级的青龙宝刀出了大门。”
高潮啊,珍珠问:“打起来了?”
于渐白摇头,怕且让她失望了:“那老头此后再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