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凌泉半点不信,连起身的兴致都没了,抱着后脑勺一副躺平的架势,爱咋咋地吧。
上官灵烨本来想走,但瞧见左凌泉被套了话,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就这么走也不合适;稍作犹豫,又俯下身来:
“算了,赏你一口,下不为例。”
“没兴致,懒得动。”
“嘿?”
啵啵啵~……
……
远处,团子蹲在一个小土包上,望着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两人,有些莫名其妙,“叽叽……”两句,应该是在说他们在作甚?拉扯半天不还是亲上了,有意思吗?
谢秋桃偷偷望着,脸蛋儿有点红,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懂什么?这叫打情骂俏……咦~左公子怎么把手往灵烨姐裙子下面伸,这是想摸哪儿呀……”
说着捂住了团子的小眼睛。
“叽?”
……——
等一口亲完,时间已经快到了中午。
左凌泉送别灵烨后,带着秋桃和团子返回沙江上游。
虽然距离千余里,但对玉阶上下的修士来说,也就饭后散个步的距离,用不了多少时间。
在回到驼峰岭之前,左凌泉先来到了附近的深山之中,在小溪的源头找到了发现蛇窟踪迹的深潭。
左凌泉要去斩妖,带着大螃蟹不方便,就把螃蟹精留在了这里,嘱咐过它不要乱跑之所以不直接放生,是因为螃蟹精并未作恶,留在婆娑洲的荒山野岭,以后不走上歪路成妖,也大概率会被正邪两道当做野怪打掉。
左凌泉本以为离开这么久,螃蟹精会自己逃跑,但也不知螃蟹精是笨还是聪明,隔了一夜依旧老实巴交躲在水潭边的草丛里,还在身上弄了堆小树枝做伪装。
左凌泉见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招招手把大螃蟹带上后,先在驼峰岭附近找到了程九江等人。
程九江和上官霸血很好奇昨夜雪狼山的情况,左凌泉不想吹嘘自身功绩,只是稍微解释了下,就把大螃蟹交给了程九江,让他帮忙抓船送回东洲;能找个负责的主子最好,找不到就送去铁簇府当吉祥物,反正多少是只灵兽,还从婆娑洲而来,不怕混不到一口饭吃。
忙完这些后,时间已经快到了下午,左凌泉操心莹莹姐的伤势,谢绝了上官霸血的邀请,回到了玄蛇老祖的尸体旁。
斩杀了这么大一条妖魔,正道不可能没动静,一大早已经有修士过来‘收尸’;至于所得收益,自然不用左凌泉操心,该是他的少不了,交给专门负责的修士去处理即可。
悬空阁楼本来停在蛇妖的尸体旁,但因为有人过来,为了清静考虑,已经升空隐匿踪迹。
左凌泉找了半天,才在云海之间发现了阁楼的行踪,忙带着秋桃和团子进入了其中。
阁楼里很安静,听不到半点声响。
左凌泉知道莹莹姐肯定在养伤,直接就上了三楼;谢秋桃则带着熬了一夜的团子回屋补觉。
左凌泉跟随感知,来到三楼的睡房外,听见里面有两道轻柔呼吸声,就推开了房门,本想招呼一声,但入目的场景,却让他有些意外。
房间窗户关着,墙上挂着梅近水和崔莹莹小时候的画像。
此时架子床外摆着两双绣鞋,两个容貌熟美动人的女子,紧紧抱在一起,身上轻薄被褥,只露出脸颊。
左凌泉一愣,脚步下意识变成无声无息,轻轻关上房门,凑近瞄了眼。
静煣抱着莹莹姐,看气息是睡着了,嫩豆腐般的脸颊很宁静,并没有什么异常。
莹莹姐脸上已经没了昨夜中毒时面若霜雪的痕迹,想来毒已经解了,但此时尚未苏醒,神色有些异样。
左凌泉凑近仔细打量,发现莹莹姐本就媚若春水的脸颊,脸颊呈现出粉红色,嗯……和昨晚秋桃胡思乱想时有点像;呼吸也是,稍显急促不稳,额头上甚至挂着香汗。
这也就罢了,莹莹姐的手也不怎么老实,无意识之下,放在了尺寸不俗的胸脯上,脸颊还在静煣肩膀上轻轻磨蹭,场景看起来和两个美人磨豆腐似的。
“……”
左凌泉有些好笑,暗道:这是把静煣当成我了?这怎么行,我这当男人的可还没死呢……
心里杂念一起,左凌泉眼神就不太正经了,抬手偷偷伸进被子里,想帮莹莹姐抚慰一下躁动不安的心神。
但可惜的是,左凌泉手刚一动,静煣就睁开了眼睛不对,眼神威严而淡漠,透着股睥睨九洲的压迫力,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堂堂。!
左凌泉刚把手探入四个团儿之间,被丈母娘般的眼神一盯,不正经的表情自然僵住了:
“额……”
上官玉堂眼神威严中透着几分无奈,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左凌泉静煣睡着了,左凌泉却能顺顺利利进入阁楼,甚至走到两个睡着的女子跟前,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她在背后撤去了阵法;就这还敢偷偷动手动脚,看来男人动了色欲,做事是真的会不过脑子。
上官玉堂见左凌泉愣住,因为昨晚的优秀表现,倒也没动怒,只是平淡询问:
“摸够没有?”
左凌泉听见这句正儿八经的询问,差点岔气,他悻悻然把手从软和的温柔乡抽出来,尴尬道:
“上官前辈,嗯……我刚回来,一时情不自禁,没有冒犯前辈的意思……”
这点上官玉堂自然能看出来,若是左凌泉故意借机摸她,她已经把左凌泉摁着收拾了。
上官玉堂瞄了闺蜜一眼,见她还没醒,吃了一打龙阳丹,反应不怎么上的台面,就用薄被把她脸颊也蒙住了。
上官玉堂掀开薄被起身,套上了静煣的绣鞋:“她还在调养,别打扰。”说着走向房门。
左凌泉瞄了眼眉目含春的莹莹姐,没有多说,跟着老祖走出了房门,来到了对面的练气室。
上官玉堂本来神色威严淡漠,没什么表情,但进入练气室,把房门关上后,脸色就是一沉,回过头来:
“左凌泉,你给这把剑,取得什么名字?”
上官玉堂把剑交给左凌泉后,从来没说过名字主要是她取名困难,无论是弟子还是随身法宝,名字都很接地气,金锏叫‘打神锏’,盾牌叫‘玄武盾’,佩剑自然叫‘白虎剑’,名字格调不够高,干脆就让左凌泉自己去想了。
至于寄语?在上官玉堂眼里,这把剑就是把厉害点的兵器,遇见合适的人直接就白送了,哪会郑重其事地整个文绉绉的寄语。
老祖忽如其来的神色变化,让左凌泉心中一紧,连忙回应:
“叫惊……惊……”
“惊什么?”
左凌泉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硬把快出口的字咽了回去,改口为:
“惊雷!”
上官玉堂吸了口气,歪头望着左凌泉。
“额……”
左凌泉知道老祖肯定什么都晓得了,有点尴尬:
“本来是取名叫惊堂,意指‘惊堂木’,绝不是镇住玉堂前辈的意思;我也是刚发现冒犯了前辈的名讳,以后就改名叫惊雷吧……”
上官玉堂严肃片刻后,收敛了气势,平淡道:
“这名字挺好,它不介意,本尊自然不会强迫你避讳姓名。”
左凌泉暗暗松了口气,轻笑了下。
上官玉堂夸奖弟子前,都会故作严肃先训一顿,以免弟子心生傲气飘了,此时也是如此。
等敲打完后,上官老祖严肃的神色就收了起来,亲和了些许:
“本尊虽然没取名立意,但你昨晚说的话,确实是本尊把此剑交给你的用意,你往后要铭记于心,切不可当成撑场面的虚言,说说就算了。”
左凌泉昨天的话,可不是瞎编,而是把老祖的所作所为和对他的期望说了出来。他回应道:
“话说得再好听,也得看以后怎么做,前辈既然把剑给我,我以后便不会辜负了这把剑和前辈。”
“你不辜负此剑即可,至于本尊,你没辜负的本事,也没什么东西能回报本尊的。”
“额……也说不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