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王朝末年了,历史的规律总是惊人的相似。
“对了。”
鱼爷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突然转头看向马壮驴:“马壮驴,昨儿有人告你私自捕捞渭水的鱼,可有此事?”
马壮驴急忙跪下,哆哆嗦嗦道:“鱼爷冤枉,我……我没有。”
“没有?昨儿可是有人亲眼见你从河里爬上来,定是偷偷下河捕鱼了,说!”鱼爷厉声喝道。
马壮驴皱着眉头,似乎在拼命的想,他痛苦的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鱼爷笑了。
他语调缓慢轻柔:“我鱼爷掌管鱼市这么多年,向来赏罚分明,你既然做了这种没脸的事情,还要脸皮干嘛?”
忽的。
鱼爷陡然提高音量,面容狰狞:“剥去他额头皮。”
马壮驴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拼命磕头,乞求原谅。
几个打手狞笑着走过来,手里握着尖刀,划拉一下,马壮驴额头的面皮落了地上。
“啊……”
马壮驴吓得大喊,一会儿,喊叫声音却越来越轻,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额头,茫然无措。
李君仔细观察他表情,马壮驴似乎没有了痛觉?
鱼爷一伙人走后。
白叔等人围上前,狐疑道:“你不疼?”
马壮驴茫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剥皮都不疼,我……我是不是得病了?”
众人怎么也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没准是马壮驴突然就不怕疼了呗!
反正这个世界不合理的事情那么多,想不通的时候,就绕过去。
穷人,活命最重要。
李君若有所思的看着马壮驴,忽的,他发现白绣珠也盯了过来,两人视线刚一交汇,急忙又躲开。
这一切,都被白叔看到眼里了,他郁闷,总觉得有点引狼入室的味道,万一李君勾引跑了他家女儿咋办?
可昨儿自己咋就心软答应了?
白叔故意挡在李君和白绣珠中间,一副护犊子的架势。
“李君,别杵着了,咱们今天下河,看你呆头呆脑的模样,别被河水冲走了。”
白叔的表情恶狠狠的,李君却根本就不生气,一丝气愤的念头都没有,他只觉得好笑。
鱼市风波后。
白叔带着众人出了城门,很快就到了码头上,上面停着许多船只,已经整装待发。
只等白叔的船了。
自然,白叔的船也是鱼爷的,白叔没有所有权,只有使用权。
船有点大,足够好几个人生活在船里了。
吃水也非常深,这种船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容易被推翻。
渭水历朝历代死了很多人,庞大的死人基础下,诞生几个厉鬼也算正常。
安平县城里白天虽然安全,不大有厉鬼敢在白天出现在城里,可水里就不一样了。
水属于阴。
是最容易汇聚阴邪之物的,就算大白天,也经常会遇到水鬼摇船,船若翻了,一船人必死无疑。
“李君,干粮带齐了吗,我们出船一般都是好几天不上岸,自己吃自己的干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