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眼睛瞪的通红,一整晚一整晚的不睡觉,就盯着墙角,像是魔障了一样,那模样谁见了都害怕。”
“警察也找了曾经负责灾后干预的心理医生来看,可心理医生说了不少,保安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在心理医生无奈,准备走的时候,保安终于开口了。”
“可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把心理医生都震住了。”
“他指着心理医生身后的墙角,颤颤巍巍问:这个人是和你一起来的吗,他为什么一直外着脖子,盯着我看?”
“可可房间里只有保安和心理医生两个人!”袁萧怡激动到:“那处墙只立着个衣架,上面挂着的,是一件衣服!”
“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冷静,萧怡。”江城安慰说:“有我在。”
“可无论怎么说,保安他毕竟不是犯人,总留在警局里面也不个长久之计。”
“后来还是心理医生建议,说是让他的家人来陪陪他,第二天他的两个儿子就来了。”
“一见到他们父亲的样子,两个儿子当时就火了,说是他们父亲在里面肯定是没少遭罪,说不定要屈打成招。”
“还说要向上告,绝对不能咽下这口气。”
“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员也是有苦说不出。”
“保安见到两个孩子,也没多大反应,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似的。”
“可在看到两个儿子要带他出去后,保安拼了命的挣扎,还要张口咬人。”
“可最后还是没能拗过自己的两个儿子,硬着把人给架走了,当时保安又哭又叫,在警局门口还引来了一些路人围观。”
“他的两个儿子还以为自己父亲在里面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边架着父亲朝外走,一边安慰父亲说,出去带他去吃好吃的,给他买新衣服,保安这工作咱不干了,带他享清福什么的。”
“可谁能想到”袁萧怡话锋一转,叹口气后说:“刚走出警局还没到100米,保安猛咬了其中一个儿子手一口,趁机挣脱开,玩命的往回跑,就是警局的方向。”
“他的两个儿子就在后面追,结果冲过马路的时候,保安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站在马路上,直勾勾的,不动了。”
“结果一辆大货车撞了过来,直接就把人卷在车轮下面了。”袁萧怡吐口水,低声道:“找到人的时候,整个上半身都压扁了,像是一张纸似的,粘在地上,抠都抠不下来。”
“货车司机当时都吓傻了,他的车上满载的都是铺路用的沙石,根本就刹不住。”
“他那两个儿子,当时就昏过去一个。”
“后面那个,人也不行了,最后人工立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