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最好,哪怕是以你难以想象的低价,因为等到明天,消息一公布,手里的股票就是一堆废纸,擦屁股都嫌弃纸太硬。”
“我明白了,老豆,可是既然这样,我们要放弃香港,移居海外了吗?”李泽据继续问道。
“不可能,在香港,我们还可以说是一方人物,但是移居海外,我们早晚被海外的家伙吞并掉。”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移居海外,相反会继续在香港置产,而此时这是一个机会。”
“和你一样不看好香港的人太多了,这些人很多人都会变卖产业移居海外。”
“加上这次股市大崩,我们可以用比原先很少的钱控制更多的公司,更多的地皮。”
“我们是后来人,要想在香港出人头地,就必须去赌,而这次赌赢得概率很大。”
“我之所以让人出售股份,并不是想移居海外,而是想回笼一些资金,方便我们接下来扩大产业,捡便宜。”李佳成说道。
“老豆,我们还搞地皮啊,不是1979年麦里浩去北边的时候,没有被北边允许批出超出1997年的土地契约吗?”
“此时搞地皮完全没有任何利润啊,不说远的,就说上个月举办的土地拍卖会。”
“十三块地皮竟然有五块地皮流拍,其余的八块地皮价格完全比不上上半年的价格。”
“我看房产在香港已经穷途末路了,完全没有继续下去的土壤了。”
“而且此时北边带来的恐慌,谁愿意在香港置办产业,有些资金的人都跑到还在去了。”李泽据说道。
李佳成终于听不下去了,骂道:“蠢货,眼光放长远些,即使香港真的北边说了算了,也是要发展的。”
“不可能放着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糟蹋了,再说北边现在大搞经济,怎么可能这么做。”
李佳成说完,看了一眼一旁静若寒蝉的李泽据,终是没有再说什么重的话,而是挥了挥手,让李泽据离开了办公室。
香港九龙股票交易所,此时一片嘈杂,很多中小股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赵,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股票交易的单子,而且价格低于市场价这么多,尤其是和记黄埔的股票,那边有一千股挂上去了,而价格只有早上得70%。”春仔问道。
“你问我,我哪知道,不过这个情况我觉得不正常,我劝你最好不好下手。”老赵说道。
“可是这价格也太低了,不用说涨多少,只要现在买下,过几天又恢复到上午的股价,立马一股就可以赚五港币,顶的上两个月的工资呢。”春仔一脸意动的样子说道。
“春仔,我可是劝不了你,你自己看吧,别到时候砸进去了可别来找我哭诉。”老赵说道。
老赵之所以不再劝说,也是明白此时是劝不住的,毕竟已经红眼了。
就在春仔一脸踌躇的准备下手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春仔的思路。
“大家快看环球电视台,有重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