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看门的吧。”何部伟也识货,看后忍不住啧啧称赞。
“行,这些东西还真不能敞开来当办公桌椅用。”张本民略一皱眉,“或者,把这些家什都搬到二楼去,用一楼办公。”
“那更好!”何部伟道,“马上我就带人来收拾。”
“越快越好,省得夜长梦多。”张本民道,“这几天我就不掺和了,马上就到毕业时间了,我要到学校看看,有些事不出面还不行。另外,单位的事也还得顾及着,毕竟才入职不久,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你尽管忙你的,这边有了你的指导意见就行。”何部伟道,“如果有大的变化,我再打你电话。”
“行,不过真不希望接到你的电话,因为我还要专心研磨一件事,看姜上行和马道成到底是什么关系。”
张本民的这番话,何部伟并不理解,直到听了解释才明白。“这么说的话,真希望他们是那罪魁父子俩,有了明确的目标,然后就不惜一切代价去灭了他们!”他恨恨地说。
“别犯傻,再怎么愤怒,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不能盲目地不惜一切。咱们得好好动脑筋,把事情完美地解决。”
“反正听你安排,动脑子的事我可不行。”
“有什么行不行的,还不都是被逼的?”张本民道,“唉,一时半会我也没个主意,事情太重大,得好好盘算着。”
“嗯,平常带着想,没准一下来了灵感,就能找到妙招。”
“希望如此吧,不过再怎么样也要等到毕业后,一切收拾利索了才行。”
“这么多年都等了,等到毕业又算什么?”何部伟道,“关键是要稳妥,不能着急。”说到着急,他话音未落恍然一拍大腿,“哎哟,忘记件事儿!”
“怎么,看样事情还挺重要?”
“对。”何部伟一点头,“范德尚昨天一早就打我的电话,说起了股票的事,让我转告你,方便的时候给他回个电话,可没想到事情一忙,我竟然忘了。”
“现在说也不晚,又不是什么急事。”
“范德尚倒是挺着急的,说最近股市大涨,快涨到两千一了,相当于翻了二十倍还多一点。”
“都在意料之中。去年底,上海证券交易所正式开业,股票一路上涨是肯定的。”
“我听范德尚的意思,是想出手。”
“全出还是出一部分?”
“不知道,你不是说过到该出手的时候自然会开口的嘛,所以范德尚一说起卖股票,我就找话给他搪塞了过去,不跟他啰嗦。”
“哦,那我明天就给范德尚回个电话,看他想怎么样。”张本民道,“如果想卖一部分,也不是不可以。”
张本民这么说,是因为感到近期可能要用到钱不少,需要来点外快好好补充一下,所以,次日打通范德尚电话时,直接就问他是不是想出手一部分股票。
范德尚说是,因为这次是行长亲自过问,有那么点意思。“刘总,你深不可测,但我们行长毕竟没经过那么大的场面,他用职务关系贷出来的钱可不少,一千万呐,出事可是要把牢底坐穿的。”
“可以理解,但我先把话说在前头,这股票还能涨,并未到最佳时间。”张本民故意犹豫了一下,道:“不过为了让行长宽心,可以先出手一部分,让他把窟窿堵上。”
“对对对,我们行长就这意思!刘总,那就按你说的办!”范德尚忙道。
“可以,不过生意归生意,我把账目算一下,理清了为好,不伤和气。”
“那是肯定的,当初是怎么约定的,就怎么执行,绝不起纷争,毕竟合作也不是这一次,以后没准机会还多的是。”
“对头,生意嘛,就得一五一十分得清。”张本民道,“当时行长贷的是一千万,买了十一万多股,按照那会的约定,利润五五分成,是吧?”
“没错。”
“现在卖掉一半,五万五千股,每股的利润是两千,一共是一亿一千多万。”
“对,行长自己已经算过,就是这么个账。”
“平均分的话,我要拿走五千五百万。”
“应该的,用不着客气,行长绝对也不会克扣!”范德尚很是激动,“想想真不可思议,简直跟做梦一样!行长说了,他会给我一个数!”
“你跟行长之间的分成,是你们的事。当然,如果他给你太少,我也可以帮忙说话。”
“谢谢,谢谢刘总!”范德尚几乎是感恩戴德,“也不知上辈子哪儿积了德,竟然碰上你这个活财神了!”
“别吹捧我,只能说我的运气好一些而已。”张本民道,“明天我就让何经理去找你,把账目对好,该办的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