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次意外导致小腿骨折,不适合上蹿下跳地奔跑了,要不还会一直快活地做球童。”保安叹道,“可现实就是现实,只能想想喽,真是可惜了一身好本领。”
“来,你快说说,球童的技术活到底体现在哪里。”张本民,又递过去一根烟。
香烟在手,保安更来了劲头,点上火后,颇为神气地道:“你不在这一行,不懂也正常。告诉你,球童也叫球助,说白了就是助手,必须得掌握一定的技术专业才行,什么架球、观察落点就不说了,那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关键是摆线、看线,测风速风向、测距报码数还有起放果岭旗等,还要能建议球场上的一些攻略。另外,球场的维护也要懂,比如补草、修复球痕、开球车等,样样都得做好。”
“那不很辛苦么。”
“不全是,里面自有其乐,另外,主要是收入挺可观的,只是小费,多的时候一个月就有千儿八百的。”
“怪不得呢,原来是有钱的吸引在支撑着。”
“没钱,谁会瞎忙活?”
“嗯,商品社会嘛,看中钱也没什么不妥,只要不过分地钻到钱眼中就行。”张本民顿了顿,又问道:“那客人打球的装备,平常怎么管理?”
“大都是存放,交给球童管理,因为球杆是需要定期护理清洁的。”
“哦。”张本民点点头,“你捣腾球杆的技术怎样?”
“还行吧,修修弄弄的没问题。”
“哦,很好。”张本民眉头轻轻一皱,小声道:“有个事,你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说完,又掏出几扎十元面值的票子,拍在保安面前。
保安四下看看,把钱搂了过来,他能感觉出一扎是一百张,也就是说从开始到现在,差不多有一万大洋入兜了,绝对不是个小数,于是点头哈腰地道:“您说,只要我能做到。”
“两件事。”张本民缓缓地道,“给我改造一根球杆,然后查看一下客户的花名册找个人,再把球杆给那人相对固定服务的球童。”
“你,你这是三件事啊。”保安堆出一脸憨厚而狡黠的笑容。
张本民抬手点点,撇着嘴笑了起来,“行,三件。”而后再次掏钱,两扎。
接下来几天,张本民没有离开,他和保安一起,将那把匕首巧妙地安放在了球杆柄的地方:匕首的柄,就是球杆的柄。
接下来,是查客户的花名册。这个不难,保安凭着以前做球童的关系,很快就拿到了胡华正的相关登记信息,找到了对应服务的球童。
还能怎么样?继续砸钱!
保安笑着一摆手,说不用,他有制衡那球童的东西,所以,只需要把打算给球童的钱,拿出一半给他即可。还能说什么呢,张本民摇头笑笑,只要事情能办成就行。
为了保证稳妥,张本民暗中参与了保安与球童的对接,了解到事情确实稳妥到位,这才放心。
万事俱备,只欠胡华然。张本民算定了他会在周末前来打高尔夫,因为他内心的憋闷需要发泄一下。
果然,到了周六下午,蚊子那边就传来了盯梢的消息:胡华然去了机场,买了前往津城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