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婆张星绝不是个省油灯,后来我了解了一下,是心肠阴毒的女人,所以说,他们起内讧,真是你的幸运,否则你能扛得住?”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
“如果有可能,也不是不可取,只是我担心你有那么多精力和能力?”
“要是说没有的话,那是因为压力还不够,你觉得我被压得还不够厉害?”
“明白!那好吧,那就祝你大获全胜!”宋超光笑了起来,“不多说了,再补充一点,也是这次找你的最后一个意思,别小看老哥我,有些方面还是能帮得上的,如果有需要,只管一声招呼,我宋超光绝不会含糊。”
“你这么说,我没法再说感谢之类的话了,任何语言都不足以表达此刻的心情。”
“虽然是现实社会,但与人相处也不全都唯利是图,交心,是最难能可贵的。我觉得你这人值得交,甚至是可以托付一切的人。”
“宋哥你这么夸我,任我多厚的脸皮也架不住啊。”
“好,不说了。”宋超光从包里拿出一个用报纸裹住的东西,“不知道你是不是缺钱,但多少是我的一点心意,这是五万块,你先拿着用。”
张本民寻思了下,没有拒绝,“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一句话,有情后补。”
说完这些,张本民也没再多表达什么,因为之前跟蚊子和小金子已经联系过,他们二人晚上到站,得去接一下。
于是,一前一后,宋超光与张本民出了茶社。
张本民是很谨慎的,他仔细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可疑情况,才到路边拦了辆出租,直奔车站。
半小时后,车站外。张本民拍拍蚊子和小金子的肩膀,感叹他们来得这么快。
蚊子哈哈着,说听话听音,知道这次事情重大,所以必须争分夺秒。张本民说也好,既然来了就赶紧着手行动,把何广升给拿下,免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当即,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也没喝酒,紧接着找家旅馆进去,进一步商谈。
张本民把大致情况讲了,接着就布置任务。
小金子要多奔波些,次日一早带着举报材料到省里去,送往省纪委和省公安厅。蚊子折回兴宁,负责把材料投到市纪委和市公安局,回来后,抓紧时间租两套房子,一套靠郊区,要独家独院的,还要有地下室,一套在市区,还是相对较为安全的老旧小区,三楼。
“今天何广升被我刺激到了,感觉他可能会狗急跳墙,所以从现在就要提高警惕,我们日常的联络要注意隐蔽。”末了,张本民不忘嘱咐几句。
“必须的,肯定要进入战备状态,不但要安全,还要高效率。”蚊子一脸严肃,“我明天晚上赶夜就能回来,后天一早就去租房子。”
“用不着那么急,房子租下来还要进一步观察几天周围的环境,包括相邻住户的情况。尤其是独家独院那边,更要摸清楚,因为那里将会是一个重要的活动场所。”张本民的表情沉重又不失自信,“该出手时就出手,要占据主动。咱们通过明面上踩倒何广升,暗地里还要关注永博公司那边。我听说邵绍强相当于是肖勇涛的恶虎,必须给他拔拔牙,不能等他龂龂发威。”
“哦,邵绍强!”蚊子一听就瞪起了眼,“那可是个狠角啊!”
“没错,孟盛强的事你还记得吧。”
“忘不了的,他就是被邵绍强设计给当街除掉了。”蚊子慨叹着,“挺够义气的一个人,很可惜。”
“是的,所以要尽所能做好计划的一切,为了我们,也为了那些对我们有恩的人。”张本民也颇为感触,他摇了摇头,“算了,不多说那些,抓住眼前要紧,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做事。”
“我还有句话,对何广升要不要也用点暗招?他可是个不入流的人,那狗日的要是真猴急了,估计什么事也做得出来,没准啊,现在他就想着怎么在下一秒除掉我们呢。”蚊子不无担心地说。
蚊子的这个提醒很及时,张本民也意识到必须绷紧安全弦,否则一个疏忽还真有可能像宋超光说的,出师未捷身先死。“等两天,看举报的效果,如果不得力就搞暗手。”他点头缓道。
事实的确如此,就在第二天中午,便得到了印证。
下班后,张本民像往常一样,离开派出所走进巷子,准备到路口一家饺子店吃中饭。快出巷子口时,听到后面一阵急促的“嘶嘶”声,凭经验,那是发动机猛然高负荷工作的缘故。
等连忙回头看时,一辆面包车正疯狂地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