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凉奈,人生是很长的哦,暂时无法作出决定可以先驻足思考,不管你最后怎么选我也都支持你,出国留学又不是永远不回来。”
“诚好会耍帅。”
玉置凉奈小声的道。
“我是在一本正经地指点你人生的路途。”
北条诚捏住了她的小鼻子。
“嗯……”
凉奈忽然看着他发愣。
“想什么呢?”
北条诚不解道。
“诚好小。”
她说出了让人一脸问号的话。
“你就是想我揍你是吧?”
北条诚满头黑线。
“凉奈说的是年龄。”
玉置凉奈眨巴着大眼睛,眸中流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认真的道:
“诚还是小孩子呢,以后要听凉奈的话,会给你钱花的……”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北条诚一脸不善地举起了手,意味不言而喻。
“请,请不要生气……”
凉奈像是条件反射地背过手护住臀儿,但是又担心北条诚会不高兴,于是很自觉地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放弃了守护的地方。
“给诚摸。”
“都已经是大人了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北条诚收回手,揉了她的小脸蛋,调笑的道:
“之前还一本正经地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教呢。”
“可是诚一点都不乖。”
凉奈小声嘀咕。
“怎么才算好学生?”
北条诚知道自己现在肆无忌惮地欺负师长肯定是与好孩子无缘了。
“要听老师的话。”
她争取着地位。
“你刚才在台上说出那种话,就算不出国,也没办法再回来任教了。”
北条诚白了她一眼。
“那给诚当私人教师?”
凉奈的思维很活跃。
“以后再说吧。”
北条诚要是觉得凉奈现在继续三天两头地往他家跑,那么他身体指定很快就不行了,大车可不是好开的。
“我接个电话……”
凉奈还没来得及回话,北条诚就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他的脸色顿时苦了下来。
‘绝对是熏学姐吧?’
北条诚有些彷徨,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友了,以死谢罪都不够。
“还真是……”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没有时间给他迟疑,只能接通电话。
“北条诚!”
清水熏那清冷的声音带着质问之意传了出来。
“熏学姐,早安,好久不联系你还好吗?”
北条诚在听到她的声音后就莫名的平静了下来,语气温和地说着家常话,像是没事人。
“嗯……”
清水熏在听到他说话却是沉默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
北条诚奇怪的道。
“我马上就到学校了,一会在天台等你,你把事情处理完就过来。”
她的声音不知为何没有了先前的咄咄逼人。
“学姐你不生气吗?”
北条诚先是茫然,而后就感觉一阵酸楚,他已经可以猜到结果了。
“到时候再说。”
清水熏说罢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熏学姐对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吧?”
北条诚失落地垂下了手,自嘲地摇了下头,呢喃道:
“现在都不会对我发怒了,叫我过去不是提分手,就是直接发配南极?”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挽留清水熏了,一再的劈腿,正常来说早该被甩了。
“嗯?”
他忽然又注意到了手机竟然有多条未读的推送,不是有谁给他发line,全都是游戏的站内短信。
“惩罚已经破除了,现在是要通知我什么?难道不服输?”
北条诚纳闷的点了进去,扫了一眼那五条信息,一下子就愣住了。
游戏程序已崩溃
关于对可能突破惩罚机制自主回忆起过往的角色进行的封锁取消,准备对bug“我妻岚”实施的打击终止,无法修正与玩家关系密切者的记忆
玩家在惩罚期间不予发放的奖励已下发
本游戏遭遇毁灭性灾难,无法继续运作,接下来将重启并恢复出厂设置,所需时间未知,程序崩溃可能造成的后果由玩家承担
“这游戏给凉奈玩坏了?”
北条诚看到这一连串的说明顿时就呆住了,然后就是对世界女儿肃然起敬!连他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外挂都得绕着她走啊!
“不过这第二条讯息是什么意思?”
他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游戏在我妻同学想起我之后,就对熏学姐等人加固了防火墙,防止再有人记起我?也就是说她们本来可以记起我的?只是遭到了针对?”
北条诚心里顿时有些欣喜,不过一想到才挂断的那通电话,他又笑不出来了。
“还有这最后一句无法修正她们的记忆该怎么解读?不会是说熏学姐也保留了自己忘记过我这件事吧?还有小椿……”
他知道自己得救后会和凉奈一样,大家都不会知道曾经遗忘过他,如果有例外呢?
“诚……”
北条诚思量的时候身旁的凉奈忽然拉了下他的衣角。
“怎么了?”
他故作轻松地看了过去。
“那边。”
玉置凉奈抿了下粉唇的指着走廊前方。
“嗯?”
北条诚撇过头看了过去,只见不远处一名金棕发色少女正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小椿。”
他的脸色僵了一下,看着二之宫椿那宛如被主人抛弃的宠物一样的无助表情,连忙迈步朝她走去。
“不准哭。”
北条诚走近后就故意板起脸,抬起手摸着她那清丽可人的小脸蛋,语气根本硬不起来。
“一见到我就掉眼泪是什么意思啊?”
他怜爱地揉着二之宫椿蓬松而又顺滑的头发吗
“对不起……”
小椿在得到北条诚的温柔后,顿时再也忍不住地抱住了他的腰,凑上前把鼻涕眼泪全部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为什么要道歉?”
北条诚也抱住了她以示安慰。
“刚才我去问我妻同学,她不和我说,不过我之前那段时间是忘记了诚君对吧?”
二之宫椿哭得稀里哗啦,北条诚怎么都哄不好,最后只能强硬的道:
“你该叫我什么?”
“爸爸……”
小椿红着脸抽噎道,依恋的用脸颊在他胸膛上摩挲着,似乎这个称呼让她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