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吗?”
“回皇上,已诊断完毕!”
“看完就退回你的座位吧,你在给朕的下巴号脉吗?”
刚才不是很乐在其中吗?
鸣竹嘴角勾起了一个邪魅又散漫的笑。
他笑着,退下了台阶。
怎么回事?刚才他那一笑,让朕的心砰砰直跳。
女皇身边的一位女官郑重其事地跪在了大殿之下,面色沉重的说:
“刚才这位奴才犯了皇宫禁令,陛下,您应该按规处置。”
“这——这——”
一边的太上皇发话道:
“什么禁令不禁令的。禁令是死的,人是活的。
怎么动不动就是按规处置,按规处置,我最烦这样死套套,死板的处理问题啦。”
太上皇说完话嘴巴撅得老高,就像是没有要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
鸣竹看到他的神态,觉得煞是可爱。
那位女官一板一眼,上纲上线地说:
“按照我们玉颜国的国规,男人不能平视女人;
男人见到女人要低头回话;
男人与女人不能平起平坐;
玉颜国后宫的所有男人,都不能踏上女皇的朝堂,更不能踏上御座台阶;
所有的男人都不能对女皇动手动脚,否则就是斩立决。请按宫规处置他。”
咚咚咚······说完她就磕起了血头。
“请皇上遵从宫规,处置鸣竹!”
“请皇上遵从宫规,处置鸣竹!”
“请皇上遵从宫规,处置鸣竹!”
······
这位女言官身后的所有奴才、宫女、侍卫,都在高声请旨!
“皇上若不处置这个大逆不道的奴才,下官身为言官,谏言不成功就应该死谏。
下官不能再伺候皇上了,下官要先行一步,请皇上万万保重!”
说完,这位女言官爬起来就一头撞在了柱子上,血流一地,她倒在了血泊里。
还玩死谏这一套?顽固,愚忠!
鸣竹嘴里骂着她,边跑边扯下了自己的衣带,揉成一团,压在她额头出血的地方。
并大声喊:
“拿条厚毯子来给她盖着,不能让她的身体冰凉下去。”
女言官尚有一一丝气息,她艰难地睁开眼睛,一看是鸣竹。
她用微微抬起的手指着他,说:
“你·······你······”
话没说完手臂滑落下去,人也断了气。
“她到死都不领你的情,你还热情的抢救她,干嘛?”
一道清脆的女声回响在大殿内。
爬在地上的奴仆又高声喊:
“拜见大凤女。”
大凤女?女皇的姐姐或妹妹?
鸣竹抬起头来一看,是她——女皇的亲姐姐玉尧,跟女皇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养眼,耐看。
就那个001%的差别,除过这里的太上,也许就是自己知道了。
罪魁祸首来了,绿了朕帽子的人来了。
来此有何贵干?莫非是听闻自己的心上人鸣竹有难了?匆匆来解救?
女皇心里连连续冒出来了好几个问号。
自从有了凤胎的存在,女皇再遇到她这位姐姐,浑身不舒服,心里的那根刺